“將軍是來要糧的嗎?”
白竹的問著沈定山,她是學武之人,自是不用女人的家那一套禮節。
“是,”沈定山長深吸了一口氣,“是否阿凝在此備有餘糧?”
“有,”白竹點頭,也是轉身,“將軍請隨我來。”
白竹沒有多話,便帶著沈定山向前走去,她走進了一個天然的山洞裏麵,越是向裏走,就越是發現洞內很大,當然也有著不知道從哪裏吹過來抽象,所以這裏是通風的,而有風,便能保持裏麵的幹燥,不至於太過潮濕。
白竹的手中已經拿了一個火把,後麵的也是人手一把。
“就是這裏。”
白梅停了下來,不意外的,聽到了後麵有人抽氣的聲音。
山洞裏麵全部都是糧食,米,麵,幹菜,醃肉堆了一堆,還有不少風幹掛著的魚,多的數不勝數,更紮眼的,便是堆在一個角落裏麵一壇壇的酒。
不少人都是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是酒,是酒啊,而他們都是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就算是軍中有灑,也都是兌過了水,就連將軍都是喝著這樣的兌過水的酒,而灑兌過水之後,怎麼可能喝的痛快?
“將軍,這些糧草,你們都是可以帶走。”
“好!”
沈定山的胸腔不時的震動著。
“來人,”他對著身後喊著,“讓人上山過來搬糧食,今天本將軍請大家喝酒。”
大家都是歡呼了起來,這麼多的酒,可是兌了水,每人都是可以分上一杯的,總算的可以好好的喂喂快要讒死的酒蟲的。
白竹穿著一身男裝,自然是要同沈定山一起回營的,當然她也是同沈定山一同上陣殺敵,營中不留女子,可是白竹不同,她給他們帶來了如此多的糧食物,這些糧食可都是整個大軍救命糧,糧食一袋一袋的拉了回來,比起他們的原有的存糧都是多,這些糧都是夠他們吃上一年半栽的,而且為了保險,山中那個山洞裏麵本就有不少的存糧,而光是酒,就有上千壇之多了,沈定山說過要請將士喝灑,這些酒想來了是遠遠不的夠的,所以酒都被兌過了水,一人分上一杯,雖然不濃,可是卻可以嚐到酒味了。
白竹先是去看過了灰狼的天狼,在天狼一見白竹嗚咽了一聲,然後跑了過來,不時的向上跳著。
“你們又是長大了,”白竹摸著灰狼和天狼的腦袋,是長大了,也是長壯了,身上也有著可以看出來的傷,不過在戰場中,人都是會受傷,更何況是它們。
墨飛坐在一邊,看著灰狼和天狼對白竹如此的親切,心裏發酸啊,虧他對它們如此好的,可是怎麼的這誰來了,都是會跳下去,怎麼的就不見對他多有親近的。
“墨公子是在吃醋嗎?”
全小魚好笑的問著,這一張臉都是酸了起來,有時真的跟小寶一模一樣的。
“哪有?”墨飛還真的死撐不承認,他可是墨大公子,墨大神醫,怎麼可能吃這種的醋,這不是在講笑話,這是什麼,而且他本來就沒有多喜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