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將手中的折子交給了一自己身邊太監,不久之後,就聽到了太監那種尖細的,帶著陰陽頓錯的聲音。
而這張折子上麵寫的不是別的,就是這一次沈定山高價賣炭的事情。
“皇上,臣願意將一百二十萬兩銀子捐出,一半用於軍費,一半用於民生。”
沈定山大手一揮,這一百多兩說不要便不要了。
對,他就是不要了,他本就是財大氣粗,隻是無人知道而已,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心疼的,本身就不是他賺來的銀子,本來他就隻是為了報複齊遠,隻是沒有想到,卻是平白的得來了這麼多的銀子。
再說了,他如果真的心疼**,現在早就已經將自己的一顆心給疼碎了。
他家的小阿凝從六歲開始製香,七歲給了他一百萬兩的軍費,現在人他家的阿凝已經十七歲了,十年的時間,這送出去的軍費,何止百萬兩。
所以這一百來萬的銀子,他真是不放在眼中。
捐了就捐了,省到是這朝廷上下的人,說他是奸商,說他是黑心肝的,再是再是扯到他的小阿凝身上,罵他怎麼樣都是行,可他卻是不允許別人將這些錯,算到他家的阿凝的身上,他們這些沒有一個人配說他家阿凝的壞話,一句也是不成,就這些人,誓問哪一個可以比上他女兒的。
都是一個個無知的,他家小阿凝一定會富貴一生,也會多子多福的。
而此時上朝的大臣,一個個表情都是十分的精彩,沈定山可是用他們的銀子在做善事啊,這不但是賺了銀子,也是贈了名啊。
而且就算是這銀子捐出去了,那又能怎麼樣,本就不是他自己的銀子。當然也是捐的一點也不心疼。
“無恥!”一個白麵大臣,咕噥的哼了一哼。
沈定山撇了一眼過去。
“老夫就是無恥,那又怎麼了,有本事你們也無恥去啊。”
他這樣的眼神,也是讓不少的官員當場都是脹紅了臉,怕是差一些都是要將自己給氣的吐出好幾口大血不止。
外麵,已是冰雪冰融,似乎就連那些光禿禿的樹枝,此時也都是長出了一些新綠的嫩芽,哪怕在如此冷的天氣裏麵,也是迎風的新綠著……
沈清辭替金雕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再是將它都是壓平的羽毛,用手指好好的順了順。
“好了,還是挺好看的。”
沈清辭再是站的遠了一些,然後仔細的看著這隻金雕,看有什麼變化沒有。
好像除了變的胖了以外,什麼都是沒有變,當然少了帽子,總是感覺哪裏不一樣了,不過也是因為習慣,所以眼前真有些別扭。
恩,習慣就好了。
沈清辭也是不打算再給金雕帶帽子了,實在是太有損它威武的形象。
“你家公子也是應該離開了才對,沈清辭輕輕的戳了一下金雕的腦袋,恩,回去吧,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
她再是不舍的抱了抱金雕,再是如何,這隻金雕也都是被她養了一個冬天的,天天都是跑到了她這裏的混飯,所以一下子沒有它,她可能真會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