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接了過來,便已經是將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間,有種特別的茶香味,她閉上眼,不由的多聞了幾下,特別的茶水,特別的水,還有特別持的衝泡方法,以及飲茶人此時的心境,都是對於茶味的有著不同的體會,就比如現在的她,到是品著這茶越是淡雅幽香了。
而她喝著茶,自然的耳朵裏也都是聽著長青打探回來的消息,其實也不算是打探,畢竟這樣的事情,宮裏宮外都是打知曉了,所以能這麼早的傳到了他們的府上,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之事。
“阿凝,你猜他真的病危嗎?”
烙衡慮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是問著沈清辭。
沈清辭用雙手捧著杯子,她輕輕的抬了抬長睫,“他可能比我活的時間都是久。”
她不是在咒自己,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上一世,等她死時,那個人怕也都是高坐於龍椅之上,自古皇帝便是懂得養生,雖然不至於開爐練丹,可是姓烙的人向來都是命比一般的平民長,又不會餓死,塌死之類的天災人禍,不管她這一生是不是死於的非命,怕是人家都是要比她長命。
烙衡慮伸出手撫撫她的頭發。
“還要不要?”
“恩,還要。”
沈清辭將自己的杯子遞了出去。
“拿好了,”烙衡慮拎起了壺,也是放在了沈清辭的手上方。
而長青卻是倒抽了一口氣。
我的爺啊,您這手可是要拿的穩一些,千萬不能把夫人給燙傷了,要是真的燙傷了一點,您怕是都是要割肉謝罪了。
這都是欠了夫人一命,再是欠下去,怕是身上的肉都是要被割完了。
沈清辭將自己的杯子拿上前,可是一點也沒有害怕。
至於問她為什麼?
其實很簡單,也不過就是信任兩字。
這世上能得她任信的人並不多,她如今相信之人,也無非就是因為上一世,她經曆過的,她知道的日久見人心,可是現在烙衡慮行在她的心中,那就是值得她信任之人。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也是沒有之一。
她就是信了,那又是如何,她就是信了,就是如此。
烙衡慮一轉手,也是將壺中的水倒在了杯中,不多不少,整好一杯,當然也是沒有水濺出來,沈清辭收回了杯子。
再是放在了自己的唇間,輕輕的吹了吹,繼續的喝著。
“宮裏現在是什麼情況?”
烙衡慮再是問著長青,果真的,從他的眼中,從他的態度,也是從他現在還可以憂然的坐在這裏喝茶,便是知道,他對於宮裏的事情,並無一絲過多的緊張。
就連沈清辭都是不相信的,他又怎麼可能信?
都說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個如此有心計之人,怎麼可能讓自己如此輕易的便死了,就算是他的被除了皇子身份,最後也都會拚命一博,不成王,便成仁,這便是那一位。
讓他如此的憋屈,炒書抄死,這樣窩囊的死法,怕是他不會認吧。
“目前還不知,公子,要不是我再是去查探一些消息。”
長青回著烙衡慮,目前宮中一片亂,不過如若他們想要得到消息的話,再是如何也都是能夠將最新消息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