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沈清辭眨了一下眼睛,怎麼的,她想什麼他都是知道?齊遠怎麼的都是猜不出,若是能猜出來,就不用一個勁的往她的跟前湊了,其實她是真的想要說一句,她實在是對他很惡心。
越湊越是惡心。
“你以後會知道的。”
烙衡慮不多說什麼,對於如今的她而言,其實所有人的話,都隻是故事,迂去不是他的,記憶也不是她的。
“以後,那是什麼時候?”
沈清辭現在都是過的亂七八糟的,就不用說什麼以後了。
“等你想起來一切就知道了。”
烙衡慮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最是讓人鬱悶,比如現在的沈清辭,便是鬱悶到了極點了。
想起來,她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就連她自己是誰都是不知道,還怎麼去想想?
所以說,這種可能性,最是虛無縹緲,也最是無跡可尋,而不管如何,她必須要在齊遠回來之時,將鑰匙給弄到了手中,也是要救他出去才行。
她再是從狗洞裏麵爬了出來,趁著無人之時,將碗都是洗了幹淨,然後偷偷的藏在自己的袖子底子,拿進了屋內。
而到了第二日一早之時,她又是藏了兩碗飯,剛要走之時,卻是想起了什麼,而後的她從自己的梳妝台上,拿了一把梳子往自己的的身上一藏,這才又是從狗洞那裏爬了進去。
等到她喂過了烙衡慮吃東西,這才是拿出了梳子,“我幫你梳梳頭發。”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什麼如此認為,可是,她就是感覺他應該是幹淨的,應該是清塵的公子的,而非像是如此的邋遢,無法見人。
“好,”烙衡慮端正而坐,也是淡笑的望著她。
而他的笑容與齊遠完全的不同。
齊遠的笑中,總是隱著幾分的算計,可是他卻是全然的由心而內之笑。
沈清辭從自己身上拿出了梳子,而後幫他梳起了頭發,而後幫著他插上玉簪之時,卻是發現,這玉簪握在手中,卻是有些奇怪的感覺。
那種像是齊遠般的,令她厭惡,不喜歡,甚至是惡心。
“你喜歡?”
烙衡慮問著她。
沈清辭要怎麼說,若說不喜歡,她現在用力的握著是什麼意思,若是喜歡,可是她明明就是想要砸。
“你若喜歡,便是送你了。”
烙衡慮笑的如暖陽天,尤其是唇角勾勒出來的弧度,就是如此的幹淨自然著。這玉簪其實本就是她的,他也隻是順手便是用上了,現在還於了她,不過就是物歸原主。
還是不要了,沈清辭終是鬆開玉簪,無功不受祿,她沒有辦法拿人家的東西,雖說沒有記憶,可是禮儀廉恥,這種根植於靈魂之間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知,怎麼可能不曉。
“抵了這些飯錢,你看如何?”
“那好吧。”
沈清辭再是握緊手中的玉簪,這根玉簪,也還是感覺還是拿在自己手中好,她將它埋了也好,摔了也罷,省的次次見都是心情不好。
“我先走了,”她拿過了地上的碗筷,等到午後我再是送東西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