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沈清容冷笑,這都是有多久沒有人令她如此生氣,“本王妃好不容易帶著妹妹過來,你們便是這麼欺負於我們的。”
“阿凝,我們走。”
沈清容拉了妹妹便走。
她帶妹妹來,是帶著她散心而來的,而不是過來受人氣的。
和安侯府,哼,她記住了。
和安侯老夫人想要阻止,卻隻是張著嘴,半句話也是說不出來。
等到和安侯回來之時,整張臉都是陰透了,他在朝中兢兢業業的,不敢有一絲的閃事,好不容易才是得到了文淵帝的賞識,眼看著,也都是要成功了。
結果這群該死的女人,不能相幫到也是罷了,一個勁的便知道給他惹事,還是惹了如此大的事。
現在誰惹的事情,誰自己去解決。
而這對母女還能如何解決,就隻能忍著疼,跪在朔王府的門口,可是她跪便跪,也要看看裏麵之人是否願意見她。
現在的沈清辭確實不願意見她,她日日都是在忙,也是要在朔王府當中,多寫幾道香方,這樣的話,她便不用再是如此忙碌,一品香也可以大膽的放開賣了。
所以誰還管什麼海棠水棠的。
當初她也隻是太過無聊,所以才是陪她們玩了一會,而現在,她沒有什麼心思,她也不想玩了,她隻想賺銀子。
至於讓門口跪著的那對母女,直接就將讓長青給拎了回去,丟給和安侯去,讓他們自己處理,別總是在朔王府前晃,實在是討厭。
和安侯也是氣的咬牙,直接便將那好處對母女踢到幾百裏外的地方,也是讓她們這一輩子也都是休想再是踏足京城半步。
所以說,在京城所謂的囂張,也得需要一些身份,否則,就是作死。
當然這也都是別人的事,沈清辭以往是怎麼過,如今還是怎麼而來,香方的事情,已是夠她忙的了,她也實在是沒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那些破事。
就是他們還未在京中多是休息幾日,烙衡慮便要出一次遠門。
他要繪製關於幾縣那些水利之圖,尋河水治的十分成功,也是因此,到也是讓他們有了心思去治理其它的河道,最好將洪患也是絕於了大周境內。
而繪圖之事,也就隻能由烙衡慮而來。
“我去便可。”
烙衡慮撫著沈清辭的發絲,“放心,我很快便會回來的。”
“哦……”
沈清辭還是不怎麼高興,還說要陪她一起做香料的,可是這說走便是走了,她也想去。
“你好生的呆在府裏,下次帶你去。”
烙衡慮又是耐心的幫著順著毛,真要跟妙妙同小狐狸那般,是要哄的。
“你才是回來,在府內好生的休息,我會將長意與長雨留下來給你。”
“好吧。”沈清辭也不是不知事之人,她明白烙衡慮是要去做正事的,水患本就是大事,若是一個解決不好,可能害了的便是千千萬萬的百姓。
而她背付不起這麼多百姓的性命。
烙衡慮是在第二日一早便是出發了的,至於沈清辭,到是消沉了好幾日,不過她現在事要做,所以,到也真是無心於其它。
沈清辭將做好的香料交給了沈月夢,沈月夢連忙的拿了起來,再是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