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村子裏麵,可是沒有人燒炭的,炭這種又貴又是奢侈的東西,也就隻有那些富貴人家才是用的起,村中之人,都是自己撿的柴火燒。
這柴火山中遍地都是,還能拿出去賣上幾文錢,能換個鹽巴之類的,到也是好的進項。
沈清辭不是一個懶人,哪怕現在五叔夫婦視她為親女,可她也是做不出來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嘴之事。
撿柴洗衣,煮飯喂豬,她能做都是做了,她不會的也是學了。
不過好像她不會的到不是太多,大多的也都是她會的,就拿煮飯來說,其實五叔家煮的飯十分簡單,最多的便是將菜煮熟,將米下鍋便好,而且廚房那裏也是五嬸的天下,五嬸從來不讓人進的,所以沈清辭做的最多的便是燒火,無事之時,五嬸便是做些針線活,也不用去地裏。
五嬸他們的地,也都是勻給別人種了,他們沒有壯勞力,就算是有了地,也都是種不出來什麼,而且還有一個小寶要照顧,五叔還要隨時的出診,這地裏的活計,時常的也會被耽擱下來,所以最後這地都是給了別人種,一年多少給些糧食就成,有時若是遇到了不好的年景,五叔也不忍心多拿人家的,所以到了好年景多給一些,不好的年景,少給一些,也成。
所以,之於村上的其它人家而言,五叔家的事情確實是十分少,隻要不下地,這餘下的時間也便是多了。
沈清辭也是用著這些時間,天天上山找東西,而有了她在,先不提每日挖到的那些野菜,還有她時不時撿回來的那些野雞蛋,到也是讓五叔家餐桌上的菜多了,蛋也是多了,而柴火也是更加的多了,都要堆滿了一個柴房了,這些柴火,都是可以用上一個冬天還不止。
而就算是如此,沈清辭還是每日上山打柴,其實最主要的,與是去做找一些製香可以用的東西。
這幾日,五叔又是給人出去治病了,而五嬸好像也是給人幫廚去,將小寶一並的帶走了,沈清辭就一個人在此呆著,她也是趁著無人,將自己找到的那些香料原料拿了出來。
用了大概半日的時間,又是做成了大概二十多粒的迷香珠,她將這些迷香珠都是放在自己的荷包裏麵後,隻是當她的手指觸到荷包之時,手指卻又是不由的被刺了一下。
她再是放下荷包,平了平自己的衣服,而後開始打掃起了屋子,也是將屋子一一的打掃了幹淨,就連外麵的那些枯葉都是掃過了。
荷包裏麵裝著的東西比起最初有了一些重量,而這樣的重量之於沈清辭而言,不是別的,而是安全。
她挽起自己的袖子,也是將手放在水裏,水裏的波光微閃了一下,而後隱約的看到了自己此時已是變腫的臉,鳳倫王當初在她半邊臉上抹的紅斑,出奇的沒有了,她也像換了一個人般,臉大了,眼睛小了,皮膚也是黑了,當初鳳倫王給她上抹出來的紅斑也都是沒有了,隻是剩下了一張變形的黑臉。
而這絕對不是人為可以易容出來的,哪怕是再好的易容術,也不可能將人變的如此逼真,就連表情神態,也都是大變了模樣。
是挺醜的,她扁了一下嘴,可是這樣的醜,誰又說不是幸事呢,頂著這麼一張臉,對於她回家的事,不由不說,這樣會更加的安全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