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說,自己如何從大周被賣進了百楚的唐家,又是被困在那裏,然後稀裏嘩啦的幫別人做著香料的事情。
那時的日子也真的就是度目如年,可是現在想起來,好似也就是一眼之間的事情。
她好似就連那時的記憶,也都是跟著了淡了很多,有些東西,也是不太記得了,而後記得最清的,可能就是當時三月抱著那些饅頭進來,當是那些饅頭從通風口不時的滾下來,甚至還有雞腿之時,她心中好些又是被點起了希望。
“我那時的臉有這麼大,”她比了比自己的臉,“當時我還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長的那個樣子的,後來到也是巧了,我還去過一品香,就是沒有見到莫離,因為那時莫離人在百楚,卻找人傳說,說我們如果需要幫忙之時,就去找一品香。”
“後來我還真的就是去了一品香,我們的運氣真好,你挑的人也是好,”而想起那時,她不由的都是感覺有些唏噓。
如要當初桑掌櫃的心冷麵僵,扣門一些,她可能就是要吃很多的苦,也就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回到京城,說來也是從桑掌櫃給了她那三百兩的銀子說起,似乎這一路都是平順了,而她也是順利的回到了京城之內,如果不是回來的正好,她可能這一輩子也都是見不到她的小果兒了。
“你既是記起,為何沿路沒有找朔王府的暗衛,隻要去了,那些人不管是如何,也都會護好你的。”
“這個……”
沈清辭坐了赴來,“我被人給通緝啊,我就怕是不是又有什麼人盯上了我,到是又是橫生什麼事情,我那時根本就不敢出一點的意外,因為隻要有一點的意外,我就有可能回不了家。”
“你被通緝?”
烙衡慮怎麼不知道此事,他當初也是在此地,如果真的有人被通緝,他應該能夠知道才對。
而且當時那裏都是流寇之事,並沒有人說過有哪個女人被通緝的事,而且還是每家客棧挨個去查,這就已經不是什麼小事了。
“對啊。”
沈清辭點頭,“我就是被通緝了。”
“那個時候,我長這樣?”
沈清辭將自己的眼睛拉了起來,“眼睛長這樣,下巴是這樣……”她努力形容著自己當時的樣子,“我就是那個樣子被人通緝的,還好後來,那些蛇毒少了一些,我也是長的不太一樣了,那些人才是沒有找到我。”
烙衡慮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你說,誰會閑的沒事做,畫了我的畫像通緝我的,我當時那麼醜的,那人到底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撞樹上去了?”
她哪怕到了現在也都是有些想不通。
當是她抬起臉之時,就見烙衡慮正在似笑非笑的對她笑著。
“你……”
沈清辭怎麼都是感覺,烙衡慮這樣子有些奇怪來著?
“對。”
烙衡慮承認,“我就是那腦子被門給夾的,也是腦子進水的人,沈清辭啊,我在一路留下了那麼多的暗衛,那些都是朔王府的勢力,沿路的記號我也都是告訴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