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防著別人,還是刻意的未改正過來。
若非後來沈清辭感覺聲音不對,可能這樣的錯,他們還都是繼續下去,那時,便是練不成了融鐵術,那麼火器也會因此大打了折扣。
突然的,前方好似出事了一陣歡呼之聲,也是將有些昏昏欲睡的沈清辭驚醒了過來。
怎麼的,這是成了嗎?
“阿凝過來。”
烙衡慮向沈清辭招了一下手。
沈清辭連忙跑了過去,便是看到他的手中拿了一樣東西,是鐵。
“可是成了?”
沈清辭在此都是忙了一個多月了,他們也是在此喂了一個月的蚊子,她的那些血若是拿去做香料的話,不知道能賺多少的銀子出來,可是現在都是無償的喂了此地的蚊子。
沈清辭摸了摸那塊鐵,她搖頭,“我看不出來,”她在那裏幾乎沒有摸過生鐵,真不知。
烙衡慮再是拿出了兩把劍。
觀色澤的話,好似也沒有多大的不同,隻是因為這些都是素劍,上麵也是無繁複的花紋,所以隻觀其外表的話,兩把劍似是相差無已。
烙衡慮拿起一把向著一邊的石頭砍去,這一欠他加了約有五成的內勁,當是這把劍拿起之時,沈清辭發現了劍上有了一些傷痕。
普通的劍便是如此的,不要說加了內勁去砍,哪怕像她這樣的力氣,沒事去砍幾塊石頭,也都是會崩的。
對了,不要說石頭,就是拿把菜刀,天天沒事的切切,刀也都是要磨的吧。
烙衡慮再是拿出了另一把,也是對著沈清辭的說道。
“阿凝,看好了。”
“恩,”沈清辭移步,她看好了,看的很好的。
又是五成的內勁直接就劈了下去,而後砰的一聲,就見石頭之上,好像被砍出了一道裂痕出現。
烙衡慮將劍拿了起來,劍上卻是連一點的痕跡都是沒有。
“這是成了?”
沈清辭連忙拿過那把劍,就這樣看了半天,而她不信的,自己也是準備上手試驗。
兩把劍現在都是沒有開過刃的,烙衡慮也都是任她拿著去玩。
沈清辭用力砍了一下,這一劍下去,都是令她的虎口發疼,她再是用著另一把砍。
她可以肯定,自己兩次所用的力氣,相差不了多少,所以這兩把劍下去之時,應該受力也是相同。
她拿出了一把,果真,可以看的出來,又是多了一個崩口。
她又是將另一把拿了出來,這一把幾乎都是沒有一點的磨損,而她都是要抱著劍又哭又笑了。
“我的苦沒有白受啊。”
沈清辭丟下了劍,也是抱住了烙衡慮,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而至此之後,她才是真的放心了,那一月苦沒有白受,一月的兔子也是沒有白當。
她將蒼濤的融鐵術完整的偷回來了,這算不算就是對於鳳倫王爺最是惡心的報複,她不是想要將她給煮著吃了嗎,那她就將他們最是在意,最是得意,最是寶貝的東西給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