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烙宇蕭單手將小白獅抱著,到是不用太管它,這隻很是聰明,不會讓自己掉下去的。
他吹了一聲口哨,也是叫著自己的那隻白雕,白雕也是橫下而俯,向著烙宇蕭的肩膀而來,嚇的小狐狸連忙就跳了下來,一溜煙的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也不知道這隻雕以前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怎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它,偏生的就是怕了這幾隻白雕。
至於這隻狐狸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不過就是在白雕還小之時,沒事就去薅人家的幾根毛,結果卻是被白雕追的到處跑,狐狸跑的再快,它也是個不會飛的,當時被白雕啄了好幾下,身上的毛也不知道掉下了多少。
至於那隻白雕剛是下來,要站在主人肩膀之時,結果一見被烙宇蕭抱在懷中的小白獅,一下子就嚇的扇著翅膀到處亂飛著,死活也都是不願意下來。
烙宇蕭這才是想起,獸類之間也是有獸類的規矩。
雖然白雕在空中翱翔,可也是要遵守獸類之間弱肉強食的規定。
烙宇蕭隻能將小白獅放了下來,可是小白獅還是戀戀不舍的。
烙宇蕭拍了拍它的腦袋,“我們有事要做。”
小白獅甩著自己的尾巴跑去找自己的主人玩去了,它回頭又是看了一眼縮成一團的白雕,再是舔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毛。
那是個什麼東西啊,長的這麼醜的?
主人說,它的毛可是這世間最最好看的白毛了,它也是最漂亮的小獅子,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小白獅高興的繼續向前跑著。
這還是孩子性子的,烙宇逸就沒有讓它吃過虧,所以現在看什麼都是好奇,它跟在那隻狐狸身後什麼都是學不好,自戀的本事到是學了全套。
就連走路的姿勢也都是同那隻狐狸十分相似,腦袋抬的高高的,尾巴也是甩了起來。
“好了,”烙宇蕭安撫的拍了拍白雕的腦袋,白雕委屈的睜著自己的眼睛,身上的毛都不知道抖掉了多少根下來。
烙宇蕭從小安那裏接過了信,就見小安還是站在那裏,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你可還有事?”
烙宇蕭問著小安,雖然不算是和顏悅色,卻也不是討厭,小安見多了人,自然也是摸到了一些烙宇蕭的性子。
跟他家公子一樣,是個好公子呢。
“大公子,你要替小安向老夫人問好。”
小安就是想要在老夫人麵前刷一波存在感,他日後必然要和公子回王府的,如果老夫人討厭他要怎麼辦?
“老夫人?”
烙宇蕭到是想不出來,他府中哪有老夫人的?他祖母與外祖母皆是早已故去,府中何時出了一個老夫人來著?
“就是王妃娘娘啊,”小安連忙出聲提醒著。
“哦……”烙宇蕭明白了,“她若聽到你喊她一聲老夫人,我想她應該挺是高興的。”
知母莫若子,他母親那張臉,怕是可以讓不少的女子跳河自殺了,人總歸是會老的,老了才是一人的一生。
可是他母親這般,以前到也沒有什麼,可她都是不願意出門了,就怕見到她臉的人,就此一蹶不振,要不再是多加幾條亡魂,再是不行的,還要喊她一句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