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忙是回道,“據那邊打探出來的消息,蒼濤的新皇剛一繼位,蝗災也便不藥而好,所以也是傳言,那位的”新君為天命之人。”
“天命?
文淵帝絕對不相信這一句的天命。
他隻信一句話,那就人定勝天。
天隻是給了他們命,可是要怎麼活著,卻是要他們爭的,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是天子命,反道說三皇兄最具帝王之相。
結果呢,他自己成了皇帝,而三皇子卻是成了太皇。
太皇無能,隻是知道吃和睡,可是他文淵帝,卻是第一個自先帝以來,第一個讓大周擁有有太平盛世的帝王。
而蒼濤的那一位,拿著所謂天命鞏固自己的皇位,本身就有些可笑。
若不是瘟疫到是好。
可若是有了瘟疫,到時他這個皇位還怎麼坐的下去?
或許不久,蒼濤便會派來使臣,求得治溫之法。
烙衡慮有種感覺,或許不久之後,蒼濤怕真的就要帶上大禮,向他們的求得這瘟疫的方法,而此次瘟疫不同於其它,傳染的十分快,而且十分的難治,若是傳染開來,對於朝廷,對於百姓而言,都是天大的災難。
文淵帝對此也是表示愛莫能助,
他有什麼辦法啊?
他的寶貝藥都是被拿了精光,他可是連一瓶都沒留下,最後雖說還留下十來瓶,可是這世間也就隻有這麼多瓶了,他總不能將這些都是送給他們吧?
不對。不要說送,就算是他們拿大把大把的銀子買,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救命藥給別人,他又不差銀子,他差的隻是藥。
再說了,就這麼幾瓶也是不值錢,更是救不了多少人。
烙衡慮拿過了桌上的那一瓶藥,“我去找人試下,或許還能找出替代的方法,哪怕無法延年,也是不有益壽。”
“隻要對於那些瘟毒有用處,就可以用。”
烙宇蕭一直都是在聽著,到也是想起烙宇逸曾今所說的,他說,可能不久,蒼濤那裏必也都會有一場瘟疫,再是加之蒼濤那邊,這幾年一直都是因為皇位之爭,鬧的滿朝風雨,若皇叔的野心再是大一些,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收服蒼濤了。
就是烙宇蕭感覺,文淵帝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其實他自己也不喜歡兩國相爭,連年戰亂,到頭來受苦的,也不過就是那些無辜的兩國百姓而已。
當是烙衡慮帶著烙宇蕭回府之時,沈清辭的正帶著小白獅在玩著,小白獅十分的喜歡朔王府,人少,又是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東西,以及好多的蝴蝶給它追著玩。
烙衡慮見沈清辭身後跟著的小白獅,到是好笑。
“怎麼的,你從哪裏給你母親弄來的?”
“與兒子無關。”
烙宇蕭可是沒有這般的本事,“那是三弟撿來的,聽說母獅死了,當時這小獅子就連眼睛,也是沒有睜開過,是他既當爹又是當娘的,才是將小白獅養到了如此大。”
“他要去長臨那邊,也是順便帶著年年回一次雪山,怕帶著它不方便,這小東西長的到是挺快的。”
而小白獅一見烙宇蕭也是連忙跑了過來,屁股一扭一扭的,到是感覺挺憨的。
它跑到烙宇蕭麵前,也是用爪子抓了抓他的衣服,烙宇蕭就知道,這又是讓人抱了。
他彎下腰就將小獅子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