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和娘親長的有多像的。”
小園子歪頭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其實他還小,還看不出來是不是長的一樣,不過娘親是大眼睛,他也是大眼睛,所以他是娘親生的,就是娘親生的。
沈清辭又是同小園子玩了一會兒,小園就不時的揉著眼睛,這是要睡了。
她就隻好讓乳娘先是帶著小園子下去休息,這孩子就是孩子,都是累了一天了,現在的睡了也是正常。
而等到乳娘將小園子抱走之後,沈清辭掛在臉上的笑,這才是落了下來。
“讓老二和老三進來。”
她對著身邊的白梅說了一句,而後也是端起桌上的茶杯,神色不好,表情不對,當然心情,好像也是一般。
白梅這心中不由的也是暗叫了一個不好。
這連兩位公子名子都是不提了,這心情要有多糟糕的。
而她也是不敢耽擱,連忙就去找了烙宇悉與烙宇逸,當是他們過來之時,沈清辭已是喝過了兩盞茶了。
當是他們兩人進來之時,也是相視了一眼,而不用白梅提醒,他們就已是感覺到了沈清辭此時的不悅而起。
這是他們的母親,不是別人,雖說他們自小也都是與母親分別,可是知子莫若母,而知母也是莫若於兒子。
隻是,這是怎麼的?明明他們回來之時,她還是好好的,突生的就有些不對了?
“母親。”
兩人連忙的上前,也是站在沈清辭麵前。
沈清辭放下了杯子,也是抬起臉望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以著她對於烙宇逸與烙宇悉的了解,自是知道,他們自是不會說那些話,他們也是疼小園子如親生弟弟一般,那麼到底是誰在小園子的麵前,說了那麼些話的?
“我問你們,今日可有人在小園子的麵前亂嚼舌根的?”
她沉聲的問著,小園子的性子像是果兒小時候,他們府上的人都是小心的對待著的,也是不敢在他的麵前多說錯一句話。
她費了多大的心力,都是圓了這麼一個善意的謊言,到底是誰讓她這麼久的努力,被扇了一巴掌的。
“母親……是……”
烙宇逸其實還是在考慮要不要說,要不要提?
畢竟是有些搬弄事非的嫌隙,雖然說,這其實也不算是事非,可若是說了,未免的都是有了口舌之意。
“你還用給她瞞著什麼?”
烙宇悉可沒有烙宇逸這般的瞻前顧後的,他這個人向來脾氣都是不好,心性就跟他的外祖一樣,能用拳頭的,就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沈清辭微擰了一下眉。
她到是想要知道,那個她是誰?
“還能是誰呢?”
烙宇悉冷笑了一聲,“除了我們的那位舅母,誰敢在咱們麵前多有造次?”這世間誰敬著他一份,他便敬著誰一尺。
誰若看他不順眼,他可不用顧著別人的眼睛鼻子,他隻會看別人越是不順眼。
“母親,事情是如此的……”
烙宇逸連忙打斷了烙宇悉的話,真的怕烙宇悉這爆性子再是說下去,一會的就同母親的一並的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