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這裏一品香穩定,看室也都是可以按時出香,這裏的一切也都是萬無一失之時,她就會離開。
至於會去哪裏,她現在還沒有想到。
或許回去京城。
或許去其它的地方。
也可能又會是一條很長的路吧,而等到她回到了京城這後,說不定,就能吃到那株梨樹的梨子了。
待她剛是到了門口,一隻小狐狸就跑了過來,也是撲到了她的懷裏,嘴裏也是不時的嗚嗚在叫,這小可憐的,怎麼的,可是受了什麼欺負?
“年年打它了。”
白梅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還說這隻笨,在她看來,這隻可是一點也不笨,還是那種賊精賊精的狐狸。
現在都是知道被欺負是找人告狀了,當然也是知道,要找誰告狀最好。
還不用說,它還叫的十分委屈。
一雙圓眼睛,也都是濕潞潞的,就像誰家的孩子在哭一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
“年年打它做什麼?”
沈清辭連忙將小狐狸抱了起來,也是摸摸它的小腦袋。
“我買了一隻兔子,準備給年年當成口糧的,”白梅解釋道,這裏的野味,他們吃的少,到都是給了狐狸,不然的話,年年那隻狐狸早以後已經餓到了不行,哪還能老實的呆在府裏,也是不常胡亂的跑,可不就是因為買了這些野味。
而隻要遇到那些野兔子,野雞之類的,她都會給它買下來,而且這村裏的人也都是賣的便宜,這幾天的一隻的,完全的都是夠哄了這隻的肚子。
“今日年年正在吃那隻兔子肉的,小烙白就跑了過去,剛是想上前去咬一口,直接就被年年一爪子給扇在了地上,然後小烙白也像是一顆球一樣,滾了好長的時間,才是滾的停了下來。”
“那是生的還是熟的?”
沈清辭抱著小烙白坐下,而小烙白還是緊緊扒著她的衣服,眼睛還是盯著它,這明明就是在無聲的控訴。
它被人欺負了。
它被打了。
它是一隻多麼可憐多麼無辜的小狐狸啊。
沈清辭再是摸摸它的小腦袋,然後也是檢查著,它是不是被年年給抓傷了,年年的爪子十分的鋒利,這一抓之下,還不給抓的血肉模糊。
而她還真的怕,年年真將這隻小的給抓傷了,到時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給它治。結果這一查之下,到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身上到是沒有什麼傷,不過卻是掉了一些毛。
她再是抓了抓小狐狸的毛,還真的被她給拔下了幾根白毛下來。
而小狐狸也是看到了自己的毛,直接將自己的小尖嘴埋到了主人懷裏,也是不時嗚嗚的叫著。
“生的,夫人,年年這是在護食嗎?”
白梅這心中真是挺納悶的,年年向來不護食的啊,它還八不得別人動它的東西,這樣它就能再是給主人要上一份的新的了。
那隻狐狸挺精明的,不可能就為了一點肉就打小烙白,這將小烙白給拍滾了,怎麼說拍就拍,說打就打的。
這還是親哥不?
“它不是。”
沈清辭安撫的拍了拍小烙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