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要回來更好,外麵同現在的京城相比,顯然的要安全的很多,隻要她知道,他平安無事就好。
烙衡慮每幾隔幾日,就會讓白雕送信回來,是他親手所寫,是他的筆跡,更有他身上的氣息,所以沈清辭知道,那就是烙衡慮的,不過他到底人在何處,她真的不知道。
因為烙衡慮從未說明他的行蹤。
她雖不知道他人在哪裏,卻知他的安好。
而她此時並不知。
在一間幽靜的宅院之內,烙衡慮正坐在桌前,也是拿著筷子正在喂著一隻白雕,就像當初,他喂著折風一般。
他端坐於那裏,眉眼皆斂,與之從前,並無半分的變化,端其相貌,大概也便是二十餘歲左右,不,可能還要年輕一些,畢竟他當年服用東陵秘藥之時,也是如此大的年紀。
所以這幾年來,一直也都是保持著如此年輕,隻是未同淨空法師那般,倒著長。
也未像沈清辭那樣,一直都是十五六的模樣兒。
“公子,他來了。”
長青不知何時出現了,也是對烙衡濾說道。
“讓他進來吧。”
烙衡濾放下了筷子,也是拍了拍白雕的翅膀。
“你好好的休息一些時候。”可能很快的,也就需要它忙了。
白雕清嘯了一聲,就已是扇開了翅膀,飛到了一邊樹上站好,也是在那裏休息了起來。
而後不久,門外也是走進了來了,一名身著黑色的鬥篷之人,而觀其身形,年歲就不過三十,步履到也幹淨,利落,比之習武之人,卻要稍重一些。
所以,此人應該也是不會武才對。
這名男子走到烙衡慮麵前,而後也是噗嗤的笑出了一聲。
“你說,你這是吃了什麼神仙藥了,這麼多年,還是一直未變?”
“不過也對。”
男子再是輕笑出聲,“你還是如此的好,不然,你若是變老一些,跟著你家的王妃站在一起,人家非要以為你是人家的祖父了。”
“你也不是如此?”
烙衡濾淡淡撇過了他一眼,“我府中的那些藥,你也是沒少吃吧,當然這玉容膏也是沒有少用,你現在可比你那位皇弟,要顯小多了。”
“那是自然。”
男子伸出手,也是將自己的帽子向後一摘,露出了一張俊俏年輕的臉,麵色比之常人有些白皙,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十分的清亮有神。
而見其麵色,便知,此人的身體定然也是不差的。
當我事實上麵,也是不差。
而若是有心之人在的話,定然也是可以認的出來,這位是何人?
百楚皇子,淥王。
而百楚的皇帝為他取名,長生。
看來這個名子也是真的沒有白取,想當年的他,病病弱弱的,以至於,都是讓人以為,他活不過成年,而現在,他非是活了下來,身體也是越來越好,可能也是因著年少之時,將所有的病都是生完了,所以現在的他,到是極少生病,哪怕是普通的傷寒,也都是不易得。
或許長生這個名子,真的就是取對了,他可能日後真的會的長生,也是說不定。
“東西送來了?”
烙衡慮問著淥王,他在此等了不少時日,不是為了等他,調侃他的臉長的如何,也不是等他亂開一通玩笑,而是在等著那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