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聖上要如何?”
烙衡慮問著文淵帝,這宮中已是有了一個太皇,而太皇的存在,本就隱晦,若是別人知道,也隻能說,文淵帝仁厚,對於當初害他的太皇,也都是本著一份兄弟之情,也是讓太皇頤養天年。
可是二皇子不同。
這根本就是文淵帝的恥辱,也是對於大周皇賓羞辱。
“皇堂兄可有辦法?”
文淵帝除了要煩外麵的災民之事,同樣也是是煩著二皇子一事。
畢竟是自己的皇兒,雖然這身形像了太皇,可他也不可能真的就像對太皇那樣,對自己的親生皇子。
就是他一直都是沒有想到辦法,也是不知道要怎麼安頓好二皇子才行。
不可能一直都是將他棄於宮中不管不顧,也不聞不問的。
也不可能任著他到處亂走,先不提學問,就他這樣的一幅身材,都是可以成為大周的笑柄了。
“聖上可送他去四休。”
烙衡慮再是端起桌上的杯子,“呆夠十年二十年,總歸的,可以得了一個合格的皇子。”
這世上可沒有人,也是管著皇子的事情,不管將二皇子放在何處,除非文淵帝真的將這個兒子貶成了庶民,否則二皇子隻要披著皇子的身份。
就無人對他奈何,當然更是無人可管。
可是四休不同。
四休裏麵的夫子,都是先帝在位之時,所指派進去的,可以不受皇命,也是可以不懼於身份。
所以送去那裏最好。
“對啊!”
文淵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怎麼就將此事給忘記了?
就送四休那裏,他就是從四休那裏出來的,他的太子也是,四休那裏教出來的學生怎麼可能會差?
就是……
文淵帝有些難受,皇家子弟,在三歲之時,需要了入四休學習,自此也都是與世隔絕,而未成年,皆也都不能出來。
“可是如今的二皇子,早已不是三歲的稚童了,怎麼還可能再進四休。”
“到是能進。”
烙衡慮將自己的手指,輕按在了杯沿之上,而後手指再是一個用力。
“品行有失的皇子,需再送回四休。”
文淵帝“……”
品行有失的皇子,同三歲之時的皇子那是不同的。
“聖上自己考慮吧。”
烙衡慮站了起來,而後他從身上也是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文淵帝麵前。
“這一次買糧用去的銀兩,聖上記得從國庫中提出來,送到我王府當中,我府中可是拿不出來如此之多的銀子。”
“好……”
文淵帝自是答應著的。
那些糧食既是烙衡慮用真金白銀所買的,自然的,也不可讓他既是費了力,又是出了銀子,這本就是朝廷之事,也就是他的國庫之事。
文淵帝並不在乎銀子,他的百年國庫還是放在那裏,他自是不怕拿銀子出來。
而他大概看過上麵的數字,也不算是多。
現在的糧食,可是要比銀子貴的多了。
而他還是相信,就算是這些銀子,烙衡慮都是未算清了全部,他自己應該也給裏麵添補了不少,他補進去的銀子,隻會多,而不會少。
而他若真的想用這些賺銀子的話,那麼這些糧食,他根本就不用拿出來,隨便一賣,都能賣上不少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