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用了一些,輕輕抹起了自己的指甲,這幾下過後,竟是可以看到她的手指甲比起以前更粉了一些,也是更亮了一些。
紅素已是被驚到一句話也都是說不出來了。
“這是你從哪裏弄來的?“
她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激動,當然也時有些顫抖之意,最後她卻是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的也是坐了下來,給自己換了一個新的坐姿,也是如最初一般。
沈清辭蓋好胭脂蓋子,丟進了自己的包袱裏麵,而她就這麼隨意一丟,讓紅素十分的心疼,這若是磕壞了,可要如何是好?而且這包袱裏麵可不隻是有盒,這麼多的,都是胭脂嗎?
若是那麼撞壞了,有多可惜的。
“紅老板,可有興趣談生意?”
沈清辭將自己的袖子一平,她是沒有紅素的年歲大,甚至這張臉上還有一種稚氣而出。
可是她如今的一言一行,竟都是有著一種特別的大氣,就連紅素,也都是未將她當成了阿美那般,可能從第一次見麵就是如此,而她甚至都是了忘記,當初的阿朵是個什麼樣子的了?
紅素這才坐直了身體,也是收起了周身而來的那一種慵懶。
“這些是從何處而來?”
“你為何要如此問?”
沈清辭沒有感覺這個問題非要如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想收,她有,她若不帳,她會去其它的地方,莫不成還想買她的香方嗎?
不過很可惜,一品香的香方,皆從婁家香而來,而婁家香,是不能輕易外傳的,當然,哪怕是給了香方,也不會做出相同的東西出來。
素紅的眼睛一直都是死瞪著那個包袱,一雙手也是不時的揪著自己的袖子,就似是要咬那個包袱一般。
“我要知道這些東西的出處,而後才能與你好好的談這筆生意。”
若是隻有這些,以後不再會有,就這麼幾盒,她要如何的去賣?
有時不是銀子的問題,而是她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她們並不怕花銀子,而是怕買不到。
這東西,她一眼便是相中了,更何況是別人,若是她給了這個,卻是不給那個,那麼她這千紅莊,怕都是要被人給拆了。
“我自己做的。:
沈清辭再是拿出了一盒,打開,一股幽幽墨蘭香迎麵而來,十分的端莊,而承著蘭香而來的,便是顏色,偏於淺淡一些,也如粉荷一般,幹淨嬌豔,卻又失端莊。
亦是皎潔、清麗、幽香。
若剛才那盒如閨閣女子,而這樣的一種微粉,則像一位才是成親未多久的女子,既有少婦的柔和美豔,又有少女的羞色甜美。
當然讓素紅意外的,並不是這些顏色與味道,而是,剛才沈清辭所說的那麼一句;
她做的。
“你做的?”
素紅有些不信。
非是香料世家,不可能會調出好的顏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