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販“……”
“不能這麼算賬的。”
可是沈清辭就是一幅你不送,我就不買的樣子。
馬販想了想,然後咬了一下牙,送就送吧,反天這個小的也是值不了多錢,太小了,做不了什麼活,所以想要的人很少,再是加上這若是養不好,不就沒了,所以送就送了。
“給你。”沈清辭將銀子丟給了馬販,馬販拿過了銀子,也是放在嘴裏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銀子。
馬販收好銀子,這才是走過去,扯過鏈子,將人扯到了沈清辭麵前。
“你將鐵鏈打開吧。”
沈清辭接受不了一個人,被人給脖子上麵帶鐵鏈,這是人,又不是狗。
“姑娘,這個脾氣不好,還是鎖著好。”
馬販再是拽了一鐵鏈,他這裏這麼多的人,就隻有這個最難收拾,要多難教,就有多難教的。
“解開吧。”
沈清辭沒有鎖著人的習慣,她身邊的人向來都是心甘情願的跟著她,要走要留也都是隨意,脾氣不好,隻是因為他有自己想要護著的東西。
沈清辭自己的脾氣也沒有多好的,若是有人傷了她想要護著的人,不要給她說什麼脾氣不好,她都是會殺人。
馬販見勸不動沈清辭,就隻能將鐵鏈打開,解了還好,還能給他省條鐵鏈。
沈清辭伸出手,放在了那個小不點兒的身上,而男人拳頭再是一握。
“你放心,我沒有傷她意思。”沈清辭摸摸這小的小腦袋。
“這個小的幾歲了?”
其實沈清辭絕對不相信這小的八歲,她不是沒見過八歲的孩子,這個太過小了。
“四歲。”
男人啞著聲音,一雙緊握成拳的手,也是緩緩的鬆了下來。
“你帶著她,”沈清辭再是摸摸這孩子毛燥的頭發,“我還要多是買上幾個人。”
男人走過去,抱起了那孩子。
“她是你阿女嗎?”
沈清辭一眼就發現這是個小姑娘了,男女她還是分的清,從骨架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是阿妹。”男人摸摸孩子的小腦袋,而孩子也是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哥哥的肩膀上麵。
確實是小小的一點點,真心的挺是可憐。
“你叫什麼?”
沈清辭邊走邊問,也是在找著自己屬意之人。
“秋凡。”
男人說著自己的名子,就是長久的未開言,再是提及這個名子之時,他是陌生的。
“她叫阿青。”
男人將妹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麵,也是用自己的手緊緊護著妹妹。
“我家在住在一個小村子裏麵,隻有我與我阿娘兩人,與人做著一此小生意,有時往來於鎮子之上,你會駕馬車吧,不會的就去學。”
“會。”
男人一直跟在沈清辭身後,沈清辭也是未管過他。
而她問一句,男人也隻是答一字。
而在大涼,逃奴是很大的罪,等同於自殺。
“哦……”
沈清辭也就隻有這麼一句而後便不在說什麼了。
她這走了一圈,繼續的買著人,而她最喜歡做的,就像買秋凡一般,買個大的,再是送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