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寶彬可是知道?”
沈清辭平了平自己的衣角,紅素若是查過她的事,那麼這個名子定是不會陌生。
田寶彬可是阿朵生命中,必不可少的角色,若非是他,阿朵怎麼可能死,若非是他,沈清辭又是怎麼可能會成為阿朵?
所以沈清辭對於田寶彬的怨意,除了他害了阿朵之外,還有的,就是他逼死了阿朵,所以才是讓她成為了阿朵,現在也是回不了家。
還不知道府中現在如何了,是不是她已經死了,而烙衡慮他們有沒有將她給埋了,還將她給燒了,或者直接將她放在冰窖裏麵。
所以這仇可謂不小,她非得將田寶彬碎屍萬斷了不可,不,不隻是田寶彬一人,田家她也不會有放過,還有陳家,同樣的也是相同。
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兩個拍過巴掌的人,也是沒有幾天好日子可過了。
還沒有人得罪了她沈清辭,能夠全身而退的。
紅素點了一下頭,“知道,還專程的去見過一次。”
沈清辭白了她一眼。
“阿姐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到底眼睛有多瞎的?”
紅素連忙的解釋著。
“是挺瞎的,”沈清辭也是承認。
但不是她,而是阿朵。
當然她的眼神也不好使,上輩子也不是瞎的挺是厲害。
所以不管是她還是阿朵,都是為了自己曾今的愚蠢與腦子進水,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阿朵是沒有了命。
而她,卻是……。
家破人亡,屍骨無存。
所以這樣的不可以原諒。
若是讓他們還能如此的過下去,她就不叫沈清辭的。
“陳正是什麼人?”
紅素好奇的問著,當然她臉上的好奇也是真的,真的還不能再是真了。
“她是田寶彬新娶那一位的堂兄,陳家人可是說過,等著他們成親了之後,就讓陳正帶著田寶彬去城主府當官,這樣田寶彬就是官身了,隻要他當了大官,他第一個收的就是我與我阿娘。”
若非是阿朵換成了她。
不管是阿朵還是阿朵娘,終都逃不過。
因為阿朵娘的與阿朵就是他曾今背信棄義,也是狼心狗肺的證據。
他的官做的越是大,就越怕這一切會被人知道,會被人恥笑,而除去這些過往最是直接的辦法,不是堵住別人的嘴,而是讓所有的證據都是消失,而後死無對證。
她與田寶彬,是不可能平安生活在一個世上。
也不可能若無其事的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
她想田寶彬死,而田寶彬,自然也不可能想讓她與阿朵娘活著。
“嗬……”
紅素冷笑了一聲,“就陳誌,他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這城主府中誰去做官,還能由的他去說?”
“阿妹你放心。”
紅素拿起帕子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這種小事阿姐幫你處理就好。”
“他們不就是想要讓陳誌幫著什麼田寶彬當官嗎?”
“等我一回去,就讓那個陳誌滾出城主府,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而她說的如此隨意簡單,似乎也是沒有什麼可難的,可是事實上麵就是如此,不過就是讓一個小吏滾,那人還是會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