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祖傳的,就是我阿爹沒學會,我阿娘說,阿奶教過我,就是我給忘記了,突然間才是想起來的,就想試著做一些,結果沒想成功了。”
“所以我現在是靠這些的。”
她指著被阿美拿在手中的胭脂小盒。
“這個很賺銀子。”
“可是……”
阿美將手中胭脂放下“,這是你家祖傳的,就不能讓別人學去。”
“無事,”沈清辭並不在乎有多少人學,“阿平我也是教著的,而且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就算你們學會了,也是做不出來我這樣的。”
阿美眨了一下眼睛,她不明白。
“做這個需要一種天份。”
“什麼天份?”
“缺心眼嗎?”
阿美好奇,怎麼做這個還需要的什麼啊,她和阿朵一起長大的,好像阿朵最大的特點不是別的,而是缺心眼。
沈清辭“……”
那是阿朵,又不是她。
可是阿朵做的那些蠢事,偏要落到她身上不可。
沈清辭掐了一下阿美的臉,算是給自己的缺心眼報了仇。
“是嗅覺。”
我的鼻子可以聞出很多的香味出來。
阿美用力的聞了一下,“我沒有聞到香,隻是聞到臭。”
“你放了一下屁。”
沈清辭早就知道了,沒有見她剛才都是生無可戀嗎,對著的一個嗅覺極好的人放屁,這是想要她熏死,還是要她的命。
阿美不由的捂著鼻子,“我還以為你聞不到呢?”
“那我不就能學了。”她一聽這話,心裏好像也是好過的多了,就是怕,她若是學會了,到是會對阿朵有影響。
“自是可以學。”
沈清辭不是那般小氣之人,而且她一個人也是做不了多少,素紅天天都是讓人來催貨,她快要撐不住了,以後還需再是找幾個小姑娘過來,所以教給阿美也不是什麼大事,日後阿美隻要好生幫她照顧一些阿朵娘就好,也就不愧她她這裏學到的東西。
“阿朵,那我學,我一定學。”
阿美再是握緊手中的杯子,她一定會好好學,到是賺銀子給阿爹蓋房子,給阿哥取阿嫂。
沈清辭將手放在了桌上,手指摩挲著杯沿。
“阿美,你可有想過,就算你日後賺了銀子,這銀子到了最後,也不可能落到你的手中。”
阿美的身體一征。
“為什麼?”
她賺的銀子,為什麼她不能拿?
“有你阿奶在,她就像一條水蛭一樣,不管你有多少的銀子,她都會吸幹你。”沈清辭絲毫也沒有誇張,現在都能拿走阿美家蓋房子用的銀子,那不隻是房子的問題,還是阿生娶媳婦用的,她都可以眨眼睛的拿走,日後不管阿美賺了多少,她隻會越要越多,越要越是貪婪,日後還會讓阿美將方子偷出去,阿美是不會,可若是那個老太婆以死相逼的,那麼到時阿美再是不願,可能也會出手。
她不想這樣的可能發生,也不想這樣的事情日後成民事實。
所以她向來都是喜歡從根本之上,杜絕了此事。
“對,“阿美苦笑了一聲,“這就是我阿奶,她會吸幹我身上的血,哪怕我不願,她也會從我阿爹身上吸我的血。”
因為阿美不是一個沒良心的人,也不是一個心硬之人,她不可能放著自己的阿爹與阿哥不管不顧,最後就隻能任著左阿奶吸她的血,再是養著左大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