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辭剛是準備離開之時,卻是發現那條狗嚇的縮到了狗窩裏,也是想要將自己的胖肚子給藏起來。
嘴裏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活像沈清辭真的就是虐狗了一樣。
沈清辭真的感覺自己被騙了。
別人養的狗,是用來看家護院的,而她養了一條傻狗
沈清辭再是用腳尖踢了那狗一腳,可以也是養兩隻狐狸養的習慣了,這條狗傻的,讓她都有些按受不了。
廚房那裏已經都是忙了起來,玉娘還有阿平都是過去幫忙了,玉娘燒的一手好菜,而且他們家中的東西,也是齊全,對於村裏人而言,哪怕燒出來的飯再不好吃,就隻有一種鹽味,他們也不會嫌棄,隻要給桌上擺滿了肉,他們就會十分高興。
當然也是吃的十分痛快。
到了快要入夜之時,裏正還有幾位族老才是從林家出來,幾人都是吃的紅光滿麵的,當然也是帶提帶拿的,一路說說笑笑的,也是好心情。
村人一見他們手中提著的東西,就知道,這林那邊給他們吃了好東西,這肉定然也是不少,酒應該也是有,他們都是聞到酒氣了。
就是。他們心裏頭都是後悔的緊,為什麼當初沒有同林家交好的,不然的話,現在也是可以去林家的混一碗飯,其實也不用大魚大肉的,隻要林家給他們一碗湯喝就行。
而這裏最恨的可能也就是田寶彬一家。
尤其是田寶彬的阿娘,每每想想,林家的那些產業,花出去的那些銀子,還是花的如流水一樣,她心裏就疼,那本來是她的啊。
那大房子是她的,那些丫頭是她的,就連那些銀子也是她的。
若是那些東西成了她的,她也是住著大房子,過著老夫人日子,就連裏正也要給她三分麵子的。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她什麼也是沒有,她跟林家也是半文錢的關係也都是沒有。
田寶彬這一天才是坐著牛車回到了村子裏,他這剛成親沒有多久,就去了陳盈盈的一個的姑婆那裏,也是等著的機會進城主府當差。
就是鎮上的日子難過,陳盈盈的那位姑婆開了一家雜貨鋪子,說是他們暫住,可是每日田寶彬就跟做著苦工一般,什麼粗活重活髒活的,都是他來做,簡直就不把他當成人,而且也是沒有一文錢得工錢,可為了可以進城主府,他就隻能忍著。
每日都是累的跟條狗一樣,還是吃不好看睡不好的,才是兩月,他就瘦了一大圈,本來就不高的人,現在在一瘦,也是沒有以前那樣能看了。
就這樣,他呆了兩個月,也是整整做了兩個月的苦工,卻是沒有等來城主府的半點消息,最後一打聽,才是知道,陳盈盈家中的那個堂哥,早就已經不在城主府了,可是陳家姑婆,明明就知道此事,卻是不告訴他,就想讓他白做苦工。
給人白做了兩月苦工,也是沒有進到城主府裏當差,他當初可是向眾人吹虛過,他這一次出門,就是為了去城主府當差的,也是去當官大人的。
而他也是說過,等到他再是回到村裏,定然也都是身穿官服,也是坐著馬車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