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請盡管開藥,好上一些的。”
她低下頭,也是扯著自己腰間的荷包玩,想起要吃幾年的藥,她現在的頭好疼。
“好。”
大夫應著,就是這位神色似乎頗有煩心之事,不過卻也是沒有多可。
“姑娘十日之後,過來再是看診吧。”
“多謝大夫,我知道了。”
沈清辭站了起來,阿如已是提著一大包的藥回來了。
“走吧。”
沈清辭還有些有氣無力的。
“你似乎心情不好?”
阿如被沈清辭不是太好的臉色,也是壓抱的有些重,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吧?那可怎麼辦,一會要她要同掌櫃說說,讓掌櫃幫忙找一個好一點的大夫。
沈清辭低下頭,也是看著被阿如提在手中的藥。
“你試著一天要喝兩碗苦藥,再是連喝上兩三年試下。”
阿如“……”
好像應該愁眉苦臉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可是喝個藥就能要半條命的,不說喝藥,哪怕隻是一碗薑湯,都要苦上半天的臉,都像有人在割她的肉一樣。
更不用說,這一日兩次,還要的要吃好幾年。
沈清辭有種想要將那些藥給丟了的衝動,心裏也是在想,她吃個毛藥啊,隻要不死就行,她都是生了四個了,莫不成日後還想再生不成?
可是最後她仍是沒有將藥給扔掉。
這是阿朵的身體,哪怕是現在她用著,可是她似乎也是沒有什麼權力,去傷害阿朵的身體,所以最後她仍是要喝著這種苦藥最少的兩年。
開完了藥,她也隻是在鎮上買了一些東西,便是準備回村了。
“阿朵,你不去見下掌櫃嗎?”
阿如可著她,都是到了此地,不去見下嗎?
“不去了。”
沈清辭將被子給自己的蓋好,凍的都是將整個身體縮在了被子裏麵,“天有些晚了,夜也是來的早,還是不要太晚了才對。”
阿如想想也是,這位可是不能凍的主,越是到了夜間,就越是冷,還不如現在讓她早些到家好,不然這一路之上,她非要將自己給凍死了不可。
馬車一路也是緊趕慢趕的,到了入夜之前,正好也是趕到了村上,阿如不由的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這是回來的早了一些,誰知道,這天越發天黑的早了,這到村上,都是到了這個時候了。
阿如走了進去,也是將藥交給了玉娘。
玉娘平日也就隻管著廚房之事,就是家中幾人一日三餐,大多時,阿朵娘會同她一起去,可以說,她這一日做的活,可能都要比阿美幾人做的少呢。
“這是誰的藥?”
玉娘拿著藥,也是一臉的莫名。
“她的。”
阿如指了一下,正在屋內同阿青玩的沈清辭。
“阿朵這是怎麼了?”
玉娘提著藥,也是擔心的可著。
“到是無事,”阿如就像背書一樣,也是背著沈清辭讓她所說的那些話,“大夫說有些氣血弱,所以開的都是補藥,就是補的時間長了一些。”
“那便好。”
玉娘也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生病就好,既是補藥,那便也是證明,這身上也是理應無事才對。
而她連忙的,將藥拿進了裏麵,開始熬起了粥。
沈清辭很快也是喝到了自己日後兩年的第一碗藥。
當她一將藥給端到了手中,差一些沒有將藥碗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