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給你留著了。”
玉娘將籃子放下,也是從裏拿出了一根大骨頭,放在了黑狗麵前,大黑狗一張嘴就咬住,然後飛一樣的就跑了出去,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吃自己的肉骨頭,免的被人給搶了。
玉娘從地上拿起了籃子,也是將藍子裏麵的地瓜拿了出來,一會準備做些地瓜粥,說來他家的那位還真就是一個性子怪的,不愛吃肉,卻是愛吃了地瓜。
有肉不吃,卻是吃地瓜,這是怎麼想的啊。
可能沈清辭就是這個性子,但是她再是想了想,林家以前最窮的時候,連鍋也都是有些揭不開。
所以愛吃地瓜,應該也能想的通。
就連阿朵娘都說,她家阿女有時就是這樣,愛吃地瓜。
沈清辭換了一件衣服出來,就見大黑狗趴在一個角落裏,隻是露出了一個大肥屁股,她就知道,這條沒出息的狗,又是躲在這裏啃骨頭。
“小黑。”
沈清辭陰陰的叫了一聲。
那條狗的身體一抖。
然後更是往裏麵鑽著,也是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我知道你在那裏。”
沈清辭抱起自己的胳膊,“你是自己死出來,還是讓我揍你出來。”
“汪……”
大黑狗抖著毛鑽了出來,還十分諂媚的,將嘴裏叼著的骨頭放在沈清辭麵前。
怎麼的,這是想要賄賂她嗎?
它上次鑽到了她的香料裏麵,讓她損了幾千兩銀子的香料,她氣的差一些沒有扒了它的狗皮,還好此事也就隻有她一人知道。
不然誰見著它不打。
“敗家狗!”
若非它還有些用,能帶個路的份上,她早就將它燉了吃肉。
那狗似乎也是知道沈清辭在想什麼一般,抖了又是抖。
“叼著你的骨頭,回你的窩裏去。”
沈清辭指了一下門口,“以後再是讓我發現,你亂拉亂尿,哪裏都是啃骨頭,我一定扒了你的狗皮。”
大狗叼起自己的骨頭,一溜煙就跑走了。
“沒有年年省心。”
沈清辭越是對這隻蠢狗無語,就越是想著家中那兩隻小白狐狸,怎麼就能如此聰明聽話的,當然最主要的事,它們很幹淨,也是不掉毛。
收拾過那條蠢狗之後,她才是找了阿如過來。
“可是算好了?”她問著阿如。
阿如這個護衛卻是當的不怎麼樣,可是卻是一個當掌櫃的好苗子,可見沈清辭身邊養著的人,最後仍是護衛不像護衛,香師不像香師的。
從頭到尾,就隻有她一個人最像是香師。
“已是算好了。”
阿如將算好的賬本拿給了沈清辭。
沈清辭一翻開賬本,心中著實的好生羨慕。
“你的字寫的不差。”
“這是當護衛必是要有的。”
阿如沒有感覺這很奇怪,他們做護衛的,雖然不能說是詩詞皆適,可是最少的,要會識字,當然這字也是不能寫的太醜。
沈清辭感覺自己好像有必要,以後多是練下字,就她的那一手字,實在也是難以拿出手,所以非是必要,她就不想寫字,免的她一世的英明,都是生生的毀在那一手字之上。
她拿過阿如送過來的賬本,也是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
這些都是這一個月,那些做活之人,他們一月的工錢,誰做的好,誰做的多,在此都是有所記錄,雖然有時多了幾個錢,可是總歸的,也是要需要一份耕耘,也是一份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