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
李公子挽起自己的袖子,本身見她長相不差,有心結交,可是誰知卻是一個如此不知禮法的野丫頭。
再是加之此地又有如此之多的好友與同窗,又是有好幾個年輕姑娘,他定是不能讓別人落了麵子,這就要過來同沈清辭理論。
而現在沈清辭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什麼漂漂亮姑娘,而是一個刁民。
結果就在他上前一步,還沒有過船夫的那一關之時,就見一抹白光而來,而李公子捂著自己的臉嗷的一聲,在那抹白光也是瞬間消失,而此時,無人知道,就在沈清辭的懷中,有一隻小白狐狸正舔著自己的小爪爪。
它的爪子已經長的十分好,也是很鋒利,哥哥說,抓人就要抓臉,抓狐狸也是要抓臉,那些笨人,怎麼可能躲過它,它可是雪狐,它與哥哥可是最為名貴的雪狐呢。
沈清辭再是拿了一顆花生米,放在自己的手心裏麵,然後將手放在烙白麵前。
烙白連忙過來,用兩隻小爪子抱起了那粒花生米,然後蹲坐那裏吃了起來。
而那個李公子還是在嗷嗷的叫著,至於幾個船夫仍是站在原處,麵色一直未曾變過。
“你,你竟敢傷人?”
小白花伸出了手指,也是指著沈清辭,結果沈清辭一記冷眼而過,也是讓小白花莫名的,感覺自己的心底好像也是吹進了一道冷風,小白花立即識相的,連忙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去,可能也是發現了什麼,本來可能還想要出頭的,結果現在隻是躲在人群之後,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沈清辭淡淡的掃了一眼這些半大的小孩子。
實在不想同他們多是置什麼氣?
她是大人,這些都是小毛孩子,她一個大人同著一些小孩子鬧騰什麼,要是前提是,這些毛孩子,好歹的也是要長上一些眼色行不行?
這麼沒有眼色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到了如此大。
“你們是做什麼的?”
突的,白梅提著一壺茶從船裏走了出來,結果這一見外麵的一堆人,也是給嚇到了,這些人都是從哪裏來的,怎麼還上他們船了?
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混了?
她連忙過來,也是將茶壺放在了桌上,然後倒了一杯,雙手也是放在主子麵前。
“夫人,先是喝杯茶。”
而夫人這兩個,她雖然說的輕,卻仍是讓這些毛孩子聽到了。
夫人,夫人?
這是哪門子的夫人?
才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怎麼的,就成了親不成?
“還看什麼?”
白梅實在想抽這些孩子,也不知道這是誰家教出來的熊孩子,怎麼的,一點眼色也是不長,這是朔王府的畫舫。
船頭那麼大的朔王府三個字是擺設嗎,難不成,他們的老子就沒有告訴過他們,在京中若是遇到朔王府的人,都要躲著,尤其是那種十五六的少女模樣。
因為,那有可能是朔王府的小郡主,可也有可能是朔王府的沈清辭。
而且他們的眼睛是瞎了嗎,怎麼的就沒有發現,沈清辭除了像是年歲小,可是她哪裏像的年歲小的樣子。
她這樣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的。
“還不跪下!”
白梅見這些毛孩子不動,牙都是要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