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悉站了起來,從自己的櫃子裏麵將那個放著銀票的木箱,拿了出來,再是放在沈清辭的手中,好了,都是在這裏了,我一張可是沒有碰過。
雖然說,他貪財愛銀子,可他卻是有原則的。
他家的老大的這些銀票,他一張也是沒有動過。
烙宇蕭打開了木箱,裏麵放了不少銀票,還有一本賬本。
他將賬本拿了起來,大概的翻過了一頁,這些賬本都是白梅所寫,他們的零用銀子,也都是經由白梅管著的,每月每人五萬兩,若是遇到了逢年過年,也會多給一萬兩,還有他們的妹妹果兒,每月也會的給他們的銀子,少則一萬兩,多則五萬兩。
這個木箱裏麵所裝著的,是烙宇蕭這一年所得的,大概都是有一百多萬兩。
烙宇蕭也是沒有數,當然也是相信烙宇悉並未碰過這些銀子。
他拿了銀票便走,就是烙宇悉挺是心疼的,上百萬兩的銀子啊,他若是有這麼多的銀子,就可以走到更遠的地方了。
可是他如今隻有區區十萬兩而已。
還好,這些他也隻是自己發發牢騷罷了,若是讓人知道,十萬兩的銀子,他都是嫌少,他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給打死?
果真的,府中有著一座金山,所以別人怕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在烙宇悉的心中,這十萬的銀票到底有多麼的不經花。
所以說,投胎還真的就是一種技術活,誰讓他的如此會選娘。
他再是將那些銀票拿了出來,而後也是在盤算著,這些銀票要用來做些什麼?
當然他日後斷然的,也不可能再是胡亂的花銀子了。
再者,他在短時間之內,也不會再是離開京城,衛國公府的事情未完之時,他還怕別人欺負他的美人娘呢。
要不,他晚上出去,揍上那人一頓。
大家都是當孩子的,你娘的害了我娘,我難不成不應該揍嗎?如果你有本事,也是揍回來啊。
恩,就是這樣了。
他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這一夜,當是外麵的更聲響了三聲之後,此時已是夜入了三更。
朔王府的護衛,明衛加上暗衛,將整個王府保護的密不透風著,這時一陣風聲而過,一隊的護衛突然停了下來。
“誰?”
而在他們話落下之後,幾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閃身出來,而後比了一個動作之後,那些明衛再是是繼續的向前走著。
真讓他就這麼去了?
烙宇逸靠在一棵樹上,雙手也是抱著胸,衣角因風而揚,此時的他未帶麵具,那一縷清冷月華,傾斜出來,也是滿眼的驚豔。
他望著前方,眼中的冷淡也是輕輕的流瀉而出,也如如此的冷月一般。
月半掛於了枝頭。
一半清冷,一半驚豔。
一半唯美,一半殘缺。
烙宇蕭站在一邊,將自己的一隻手也是負在了身後。
“你理應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我們二人忍著就好,他卻是忍不得,他隨心就好。”
“對。”
烙宇逸微一揚唇角,那抹冷豔越甚,“別人關我們什麼事,我隻要我二哥無事便成。”
“不過……”烙宇逸並無他麵上所表現的那般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