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非常意外地:“啊?”
史泰龍繼續發難:“讓你幫忙改林琳的歌詞,怎麼又麻煩陳酒寫了?”
夏歌不知道為什麼向這裏麵最無辜的他展開了進攻,一時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燁看不下去了,冷冷地接口道:“校長有什麼意見就衝著我吧,這事兒跟夏歌沒什麼關係。”
史泰龍沒想到王燁這般不識好歹,嚇得眼皮亂顫,同時也對王燁萌生了無盡的敬佩之情,對於史泰龍這種欺軟怕硬的主,王燁的霸氣足以將她折服,此時已經五體投地,她飽含深情的小眼睛眨了眨,嘴唇微微顫抖,半天擠出一句:“明明說好讓林琳寫詞,你為什麼自作主張改成陳酒嘛”。說完好像還有些怕王燁揍她或是怎地,自衛似的拿起桌上的一打文件護在胸前,小眼兒地溜亂轉。
在場四人都拚命克製自己,不想讓自己笑出來,酒兒死命掐自己的手背,王燁把視線定格在天花板,不敢直視史泰龍的醜態,夏歌扶扶眼鏡在一旁裝深沉,林琳則非常囂張地側身拿了個紙杯接了水,喝了一口來壓製自己的笑意。
酒兒掐了自己半天,已經覺得克製地差不多了,一回視線忽然看見王燁翻著眼睛看著別處,那神情高屋建瓴,像是領導要講話,把酒兒的笑全都勾了出來。
酒兒一笑,所有的人都不由地被她傳染,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史泰龍感覺非常沒麵子,此時簡直恨死陳酒了,也顧不上她老爸陳立群給學校捐了多少錢,有多麼多麼大的貢獻,就歇斯底裏地喊了出來:“陳酒!這個禍都是你闖的!你還好意思笑!”
陳酒不知道為什麼禍又變成了自己闖的,也像夏歌一樣傻傻地:“啊?”
史泰龍剛張張嘴要說什麼就被王燁冷冷地噎了回去:“校長,事兒都是我做的,跟陳酒沒有什麼關係。”
陳酒似乎明白了什麼,衝口而出就說:“校長,不是這樣的,王燁都是為了我,你要罰就罰我吧……”說完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王燁不敢相信似的看著酒兒,也許是沒想到她竟然和自己這麼心心相印,會這樣不顧一切地保護對方,也許是感歎她的義氣,王燁一把把她攔在身後,很勢大地說:“校長,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兒跟他們仨都沒關係,你就罰我吧,怎麼罰都行。”
夏歌看看身邊這兩人不顧一切地保護對方,心裏有些感動了,他扶扶眼鏡,非常平靜地說:“校長,關於這件事情,我想說幾句。”
史泰龍被王燁和陳酒搞得眼花繚亂正沒有台階下,恰好夏歌來給她鋪台階,恨不能抱著夏歌親兩口來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於是帶著狼一樣的表情讚許地看著夏歌,微笑著說:“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