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落雪打來了電話,約我見一麵。
我本想拒絕,可是,她直接來到了我家門口,重重的砸著我家的大門。
“安心,你給我滾出來,聽見沒有?”
我心裏煩躁的很,但還是打開了門:“哪來的瘋狗,一大早就亂叫?”
安落雪死死的盯著我,指著我的鼻子瘋了一般的問:“深哥是不是和你上床了。”
我伸手捋了捋長發,不耐煩的回道:“我和陸霆深戀愛了三年,上床的次數也不下百次,你問的是哪次?”
“你就那麼賤嗎?全京那麼多男人,你就非要糾纏深哥嗎?”
這就是所謂的惡人先告狀吧,她怎麼也不會覺得,是她先搶了我的男人。
在安落雪的心中,隻要她想要的,就天經地義的應該屬於她,從來沒有先來後到這一說。
“昨晚他是不是在你這留宿了?是不是?”
麵對安落雪赤紅的雙眼,我心裏泛起了狐疑。
難道昨晚陸霆深離開後,沒有去安落雪那?
想到這我嘴角勾起笑:“是,昨晚他是在我這,我跟他說,我害怕打雷他就留下了,天亮的時候才走的。”
安落雪咬牙切齒的罵了我一聲婊子,揚起手就想給我一耳光。
可是她的手被我半路攔下,我想都沒想,直接兩巴掌招呼了上去。
“別以為是安家大小姐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來我這撒野,陸霆深不在,這裏又沒有監控,我隨時都能弄死你,別忘了,我是誰帶出來的女人。”
安落雪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她顫抖著身體,目光中露出了膽怯,楚楚可憐。
可我就是討厭她這樣裝,如果沒有她,我不會失去媽媽,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失去陸霆深。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掐死她,可是最後我都忍住了,殺了她賠了自己的命,不值。
“沒事的話,就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安落雪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別以為深哥和你上床就是愛你,你對他而言,隻是暖床工具。”
我再一次懷疑,那個信息,是她幹的。
先是打錢,再讓我打胎。
如果昨晚陸霆深沒有來這一趟,我就離開了京都,正中了安落雪的計了。
洗漱好之後,我照舊去應聘。
我是個閑不住的人,沒有工作我會發瘋。
但是這一次麵試的經理告訴我一句問話,讓我明白了過來,為什麼我一再找不到工作。
“安小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懂了,是有人在針對我。
這個人,除了安落雪,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閑得無聊,我去了閨蜜宋小甜的咖啡廳。
自從跟了陸霆深之後,我和宋小甜的走動就少了很多。
但是並不代表,我們關係淡了。
宋小甜的咖啡生意慘淡的要命,半天沒一個客人。
而且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宋小甜的懶惰。
當我走近的時候,咖啡廳裏滿地都是瓜子殼,廢舊的飲料瓶。
就像是幾天幾夜都沒有收拾一樣。
宋小甜見到我,大咧咧的衝我笑了笑:“哎呦喂,這不是我們的安經理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看你這麵若桃花的樣子,你那個神秘金龜婿把你養的挺滋潤啊!”
“哪還有什麼安經理,我被炒魷魚了,現在成了一個窮光蛋。”
說完,我剛想要一杯酒,可是想起了肚子裏的寶寶,最後我還是要了一杯飲料。
宋小甜踩著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身著紅色低領連衣裙。
長卷發披肩流瀉下來,最後婀娜多姿的走到我的身邊,宛如一隻風華絕代的狐狸精,既潑辣又風騷。
“丟工作不要緊啊,來和我管理咖啡廳,五五分怎麼樣?”
我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就你這個破地方,五五分?我不賠錢就是好事了。”
宋小甜單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我拋了個媚眼:“不說那些,看看,姐今天美不美?”
我打量著她,烈焰紅唇,長眉入鬢,保養得宜的臉蛋,甚至比我的還要嫩。
最重要的是,還有胸口那道深溝,簡直可以塞一個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