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誰也沒注意到這鄔東冕,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反正聽到他說話時,人們才看到他就站在程然身後不遠三米的地方。
“整的跟自己不是地球人一樣,大傻叉!”
他一出現就罵罵咧咧的,根本不用說什麼指桑罵槐,就是對著老者跟苦儒罵的。並且還對程然笑笑:“程老弟啊,你跟弟妹先去一邊歇會兒,這交給我吧。”
這家夥,全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苦儒滿臉詫異之色,看看老者,又看看程然白槿兮,最後目光才不確定的落在鄔東冕身上:“這老頭什麼東西?”
老者冷哼一聲,藐視道:“不過一個凡人武者罷了。”
隨即又傲慢道:“凡人最愚蠢的地方就在於自大,根本認不清自己的實力,就覺得自己這個也能,那個也行,直到他們為這種自大付出代價的時候,才會追悔莫及,就像他們凡人常說的那句,不見棺材不落淚。”
“愚蠢!”
“愚昧!”
“蠢之至極!”
他們不認識鄔東冕,也完全不會把鄔東冕放在眼裏。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人認識鄔東冕。
“門主,這人交給我吧。”聽到老者的話,苦儒心中一動,連忙說道:“不勞您出手。”
欺負程然碰了一鼻子灰,欺負老頭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苦儒心想。
老者緩緩點頭。
他們也確實沒把鄔東冕放在眼裏。
“鄔老哥小心。”程然提醒道。
鄔東冕不由白了他一眼:“小心個卵子小心,就這種貨色還用老夫小心?”
說著,徑直向二人走去。
而苦儒似乎也做好了準備,一臉邪笑的看著走向他的鄔東冕,左手捏右拳,右手捏左拳,捏的“嘎崩嘎蹦”響,還活動了活動脖子,好整以暇的等待鄔東冕前來送死。
等鄔東冕走近了,他輕蔑的看了鄔東冕一眼,隨即伸手一指。
“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規則之力。”
“啪!”
苦儒的話音剛落地,就被鄔東冕呼了一耳光,清脆響亮。
苦儒當即被打懵了。
不止是他,老者那雙沒有眼球的瞳孔也驟然一縮。
就連白槿兮都一臉錯愕:“老公,這位是……?”
……
苦儒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鄔東冕,猛然醒過神來,頓時暴怒:“豈有此理,老子打死你!”
說著,手指再次指向鄔東冕。
“啪”反手又是一記耳光,鄔東冕罵道:“跟誰倆呢?老子最煩被人用手指,你再指一個給我看看,媽的,給你臉了。”
“啪”正手又是一記耳光。
苦儒被抽的原地轉圈,哪還有還手之力?
“狗屁的規則,在別人家講你家規矩,有個球用?”鄔東冕一邊罵,一邊揚起手臂抽他耳光“啪啪啪”
程然的心落了地。
鄔東冕啊,果然非同凡響。
於是他對白槿兮笑道:“這段時間裏我認識的一個老哥,是個藝術大師,尤其一手雕刻本領簡直出神入化。”
白槿兮驚訝的合不攏嘴:“雕刻大師?”
別的不別的,鄔東冕雖然老,可不聾,他自然聽到程然向自己老婆介紹自己,心裏簡直樂開了花,手上也不自覺的多用了幾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