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小姐,我不要離開這裏。”小英堅決地說道。
“我也要留在這裏繼續找小姐。”錦繡說道。
氣氛又一次凝重起來,眾人一度陷入了沉默中。
“欸,欸,你們聽說了嗎,‘醉心樓’來了個很不一樣的舞姬。”從隔壁桌傳來議論聲。
“不就一舞姬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陳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舞姬叫金鈺蓮,聽說這入場就至少要一百兩銀子了。”錦繡一聽隔壁桌提到了“金鈺蓮”三個字,她忽然精神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不是吧,林老弟你是不是說得太誇張了點呀?”
“嘿,陳爺你不相信老弟我嗎?告訴你這誇張的還不止這樣呢,聽說這‘金鈺蓮’每隔七天才會演出一次,而且每次演出的都是不一樣的舞,觀舞的場子隻有二十個小包廂,包廂的價格還不一樣,越中間的就越貴,最高的要一千兩銀子呢。”
“真有這樣的事?聽你這麼一說,爺我倒很想會會這個‘金鈺蓮’。”
“哈哈,陳爺現在去隻怕要排到下一輪了,明天就是‘金鈺蓮’第一場演出了,這期的票早就賣完了。”
“林老弟,聽你這麼說,難道你已經買到了明天演出的票?”
“那是自然的。”那人得意地說道。
在一旁的錦繡終於按捺不住說道,“黎少爺,明天我們也去‘醉心樓’吧。”
“什麼?為什麼要去‘醉心樓’?”黎輝奇怪的看著錦繡,這女子不會也心動的想去會那個舞姬吧,其實他剛才也聽到了隔壁桌的談話,要不是因為找不到沈鈺,讓他沒了玩樂的心思,不然這種事他肯定不會錯過。
“黎少爺,‘金鈺蓮’不就是心蓮與沈鈺各取一個字嗎?而且小姐就是在‘醉心樓’附近失蹤的,所以這個‘金鈺蓮’很有可能就是小姐。”錦繡細細地分析著。
“可是小姐現在並不會跳舞呀。”小英聽了錦繡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但她前幾天在馬車上賀心蓮卻說她忘了彈琴和跳舞了,難不成這麼快就恢複記憶了。
“這個……”錦繡聽小英這麼一說,心裏又遲疑了。
“這‘醉心樓’我們之前也有去過,新來的姑娘我們也都見過了呀,並沒有看到表小姐呀。”季風想起他們這幾天在紅岩街上找人簡直是揮金如土,去一家酒樓就讓他們把所有新來的姑娘叫出來辨認,卻還是沒找到沈鈺,還白白花了許多銀子。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嗎?”錦繡皺著眉頭說道。
“還是去看看吧,說不定真是小姐呢?”小英心裏也很懷疑,因為她們家小姐自從醒來後就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隻是怎麼個不一樣法她也說不上來。
“那就去見見這個‘金鈺蓮’吧,我也不想錯過任何找到表妹的機會。”黎輝也覺得沈鈺雖其貌不揚,但做事總是出人意料。
“可是要怎麼進去呢,剛那人說一共隻有二十個包廂,現在已經全被定走了。”錦繡一臉的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