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又是怎麼回事?”男子瞟了瞟一眼舞台淡淡地說道。
“趙爺,這鈺蓮姑娘是因為欠咱們‘醉心樓’銀子,所以老奴才會私自同意讓她在這裏跳舞抵債的,老奴並沒有強迫她這麼做,這一切可都是她自願的。”
原來“醉心樓”經營者開了這個樓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另有目的,所以開業之初金媽媽就被告誡不準逼良為娼,一切要當事人自願才行,因此金媽媽以為他是在責怪她強迫沈鈺留在“醉心樓”了。
“金媽媽,我記得跟你交待過,‘醉心樓’隻要平平淡淡的做下去,不需要大出風頭吧。”
“啊?”金媽媽心中一驚,這話他確實有交待過,敢情是這次宣傳得過了頭了?本以為多為“醉心樓”賺點錢,會贏得老板的讚賞,沒想到反而犯了他的大忌。
男子突然抬手拍了一下桌子,隻見“嘣”的一聲,又把金媽媽驚得全身發抖。
“金媽媽,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嘛,搞這麼大的排場都不用事先告訴我一聲。”
“趙爺,老奴哪敢自作主張呢?這事本來就想告訴趙爺的,隻是趙爺最近都不來‘醉心樓’,老奴想要稟告趙爺也沒機會呀,”金媽媽見他發怒,嚇得雙腿發軟,撲通又跪了下去。眼前神秘男子不僅有錢而且有勢,隻要他一個句話,別說讓她金媽媽立馬就得走人,就是讓她立馬去死,也不用吹灰之力。所以她時刻想著怎麼樣巴結他,才能讓自己能在‘醉心樓’安穩的渡過下半生,怎奈這人脾氣古怪的很,她根本捉摸不透,更別說能拍到他的馬屁了。
男子想了想,自己確實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到“醉心樓”了,一來因為近段時間比較忙,二來這裏的運作都很正常,所以他也就暫時沒有過問“醉心樓”的事務,可湊巧的是昨天他在路過紅岩街時,無意中在客棧裏聽說了有關“金鈺蓮”傳聞這才臨時決定前來看看這金媽媽到底搞什麼鬼的,沒想到這個“金鈺蓮”的舞姬的確讓他很震驚。其實他也並不是真要要怪罪金媽媽,隻是借此事來嚇唬一下金媽媽,以免她日後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來。
“哦?”
“趙爺,這金鈺蓮人不但長得美,舞也跳得好,是老奴這些年來見過最有才情的女子了,”
“是嘛,那你倒是說說,這金鈺蓮是如何欠了‘醉心樓’銀子了。”這趙爺本來就對這個蒙麵的神秘女子有點好奇,才喚來金媽媽的,現聽金媽媽這麼一說,他就對她更有興趣了。
“趙爺呀,其實這次‘醉心樓’會大肆宣傳都是鈺蓮姑娘要求的,她說這樣能招攬更多有錢的客人,她好早點還清債務,還有今晚這場舞的都是她一個人編排的,她……”金媽媽一提到金鈺蓮就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問你的是她怎麼會欠‘醉心樓’錢?”趙爺打斷了金媽媽的話,今晚這場舞的成功,已經讓他知道了,這個金鈺蓮的才能,而他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她怎麼會輪落到了“醉心樓”。
“趙爺,這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是,趙爺。”在老板的麵前金媽媽那敢有所保留,自然是將那天所發生的事全盤托出了。
“金鈺蓮……”男子默念著,一個會易容術,但脾氣倔強的女子,一個善良卻又不顧一切救人,然後為了清白不顧一切傷人的女子,一個貌美如仙卻毫不虛華的女子,一個能編排善舞曲還能自己想辦法宣傳的女子,嗯,有點意思,男子聽完金媽媽所說的一切後,對這個金鈺蓮越來越感興趣了。
“金媽媽,帶她來見我。”
“這……,老奴隻怕她不會來,‘醉心樓’與她有過約定,她隻管跳舞,不接見任何人。”金媽媽臉有難色。
“連我也不行嗎?”
“趙爺,老奴之前也跟她提過,幫她找一位侯門公子嫁了,不僅能還債,日後還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可鈺蓮姑娘卻是說什麼也不願意……”
“哦?”竟有這樣的女子,男子一聽此言,眼睛一亮,他一直知道有許多女人爭得頭破血流就想擠進侯門貴族,卻沒想到眼前竟然有一個例外的。
“趙爺,老奴說的可是句句實言呀。”金媽媽小心翼翼地看著冷冽清貴的男人。
“嗬嗬,既然她不願意見人,那就不讓她看見不就行了。”趙爺冷漠的嘴角突然有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