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連曹陽都敢殺,殺我豈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徐伯益想到這裏,都快嚇尿了,立刻跪下來向顧楓求情。
跟在徐伯益身後的幾個保鏢,滿臉震驚,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徐伯益下跪。
張豔也隻覺得心裏堵得慌,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杜文諺則滿臉驚詫,他不明白,徐伯益怎麼就給顧楓跪下了?
錢靜靜意識到,這件事情肯定跟錢若蘭有關,可是她叫來徐伯益是給自己找場子的,看到徐伯益下跪,她心裏很不爽,說道:“姐夫,你怎麼給他下跪?他就是廢物……”
“廢物你媽!”
徐伯益一巴掌抽在錢靜靜的臉上,跟著又一腳踹倒錢靜靜,吼道:“再敢汙蔑顧少,我弄死你。”
這種時候,還得罪顧楓,這不是找死嗎?
錢靜靜委屈的不行,捂著被打得臉想要說話,卻見徐伯益使勁瞪她,示意她不要說話,她隻好乖乖閉上嘴巴。
顧楓端起水杯,輕輕喝了一口,說道:“你不是要我一隻手嗎?”
“顧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伯益跪在地上,不停地給顧楓磕頭求饒:
“顧少,求您給我一條活路吧!”
“我願意對剛才的冒犯做出補償!”
“隻要您給我一條活路,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徐伯益很清楚,如果不能求得顧楓原諒,他就算不死,錢若蘭也不會放過他。
別看錢若蘭平時對親戚比較和氣,可徐伯益知道,錢若蘭骨子裏也是個狠人。
她絕對不會允許給她添麻煩的人繼續待在公司,到時候,掃地出門隻是輕的。
其他人看到徐伯益跪地求饒,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落在了顧楓身上,充滿了好奇。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怎麼讓徐伯益害怕成這樣子了?
“你,過來。”顧楓對徐伯益勾了勾手指。
徐伯益連忙從地上跪著爬到了顧楓麵前,問道:“顧少,您……”
轟!
顧楓抓起桌上的五糧液酒瓶子,猛地舉起,砸在徐伯益的腦袋上。
刹那間,酒瓶碎了一地。
一道鮮血從徐伯益的腦門上流了下來。
杜文諺隻覺心裏抽了一下,此時的顧楓,狠辣無比,讓他覺得很陌生。
“徐總……”那些保安想要衝上來。
“都特麼別動。”徐伯益大吼,止住那些保安,然後恭敬地對顧楓說:“顧少,是我腦子不好使,您教訓的是。”
“想讓我原諒你?”顧楓笑著問。
“是!隻要顧少您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徐伯益道:“哪怕是做牛做馬,我也……”
“你還不配給我做牛做馬。”顧楓指了指地上,說道:“跪上去!”
徐伯益低頭一看,地上全是酒瓶碎裂後的玻璃渣子,這要是跪上去,隻怕膝蓋……
猶豫了三秒。
徐伯益咬牙,雙膝跪在了玻璃渣子上,頓時全身劇烈顫抖。
兩條膝蓋上,鮮血染紅了褲子。
顧楓仿若未見,目光又落在了錢靜靜的身上,嘴角有著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