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麼一個房裏,雷媽媽哪還不知道兩人回來。見兩人鬼鬼祟祟的模樣,心裏很是不滿。隻是仔細想想女兒年紀也不少,也就假裝不知道罷了。心裏算計著明天要敲打敲打兩人,不要太過分了。
雷娜和揚克-楊都很沮喪。好在雷娜還有點收獲,她找到了一間泰勒的辦公室,用手機拍下了許多資料。當時她匆忙看了幾眼,但總是時間太短,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遠在神城東郊的豪華山莊大套房裏,花政綱從睡夢中被吵醒,他開了燈,伸手拿起放在床邊的通訊器瞧了一眼,又扭頭瞧瞧躺在身邊的林賽兒,起身邊聽電話邊走進了隔壁房間。
“我知道了,這事以後你不用管了。對,不用再跟蹤他了。有事我會再通知你。”花政綱一直聽著通訊器裏的說話,最後才壓低聲音說道。
花政綱關了手機,開門出來。卻見林賽兒穿著睡衣抱著雙臂一臉寒霜站在門口。花政綱怔了一下,馬上就換上了一付無所謂的表情。
“你在幹麼?又在幹擾事件的進程?”林賽兒冷聲問道。
“被標注者開始行動了,昨晚他們進了瑪麗安-泰勒的實驗室。”
“你不會是殺了被標注者吧?”
花政綱穿過林賽兒身旁,重新上了床。抬頭見林賽兒還在盯著他,才冷聲道:“我要殺人,他們早死了。隻是其中一個被標注者揚克-楊受了點傷。”
“花政綱,你要是擾亂了重大節點事件,我可保不了你。誰也保不了你!”
“我知道分寸,我隻是希望能對被標注者的行為做些微調,迫使他改變些行動方法。你也知道,這是允許的,也是可能的。花十三和他們搞在一隻有死路一條,我隻有在被標注者這邊下手,或許能救花十三一命。”花政綱辯解道。
林賽兒沉默一會,才道:“我知道你是想救花十三的命。不過,誰知道呢,你幹擾了事件進程,說不定結果更慘。以後不要再做了,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們倆人都有麻煩。”
揚克-楊和雷娜醒來都比較遲。雷媽媽看揚克-楊起床從旁邊的客房那一間房出來,臉色才好看點,心裏也沒那麼氣惱了。
“你倆先隨便喝點熱的。馬上吃中飯了,我早點燒飯。你們就早飯中飯一起吃吧。”雷媽媽示意揚克-揚在廚房的餐桌邊坐下。
揚克-楊笑著謝了,伸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雷娜也隨著坐在了對麵。
揚克-楊的左臂受了傷,剛才穿衣服時就已經頗受折磨。這會兒坐下時不小心牽拉著了,就呲牙咧嘴起來。雷媽媽看揚克的左手僵硬,貼著身子不靈活,就忍不住出聲問他。
“小楊,你的手是受傷了嗎?”
揚克-楊心虛地和雷娜對視一眼,硬著頭皮道:“昨晚不下心摔了一跤,有點拉傷了。不妨事的。”
“啊呀,那要小心點。不過沒關係,小楊,你安心在伯母這兒養傷。”
在雷媽媽眼裏看來,兩人都已經同床共枕,都有肌膚之親了,自己這樣說也是很正常的。
雷娜沒敢做聲,低著頭拚命喝著碗裏的八寶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