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醫院的病房,她整個人都猶如發瘋了一般,蘇銘不得已隻好再次將她打暈,然後給她的眼睛上帶了副墨鏡。
“真想不到,你堂堂金家大姐,居然還有這樣的弱點。”蘇銘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對病床上戴著墨鏡的金言思調笑道。
金言思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讓你從就呆在醫院裏,每與銀針為伴,還要喂以各種藥物,周圍隻有恐怖的一片白色,十年,你猜你會不會患上藥物恐懼症。”
聞言,蘇銘手中的動作一頓,終於理解了金言思曾經經曆過什麼。隻是他並沒有再開口,隻是默默削著蘋果。
蘇銘不話,金言思的性格也不會讓她主動開口什麼。就在她越發煩悶之時,蘇銘突然走了過來,將手中削好皮的蘋果遞給了金言思道:“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往事,每個人成為強者的路上都必然會經曆許多九死一生的磨難,那些並不是痛苦的回憶,而是我們生命中最寶貴的精神財富。因為那教會了我們成長,和隱忍。”
罷,蘇銘便轉身離開了。
愣愣地拿著手中的蘋果,回憶著蘇銘臨走時的話,金言思心中流淌過一絲暖意。然後,她伸出手摘下了墨鏡……
當蘇銘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弑魂和韓雨昇也早已準備完畢等著他呢。看到他出來,韓雨昇笑著走上前道:“真難得啊,沒想到你還真能準時起來,真不像你的銘格。”
當蘇銘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韓雨昇和弑魂正在客廳裏看著新聞,看到蘇銘回來,連忙打招呼道:“蘇老弟,你跑哪兒浪去了,去了這麼久,我們還挺擔心的。
“是啊師父,聽魔都中心醫院冒出了個瘋子,把醫院的藥都給扔了,還把病房裏的牆壁給砸爛了,我還以為是你呢。不過我猜師父也沒可能去醫院哈。”弑魂也笑著開口道。
聞言,蘇銘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了金言思那軍糧而又高傲的臉,以及那不服輸的個性,勾唇一笑道:“可能是醫院裏的某個病人生了某種怪異的病。我有點兒累了,先回去消息,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攪我。晚上行動之前我會出來找你們的,別的事就需要你倆準備了。”
韓雨昇收回了笑容,點頭道:“放心地去休息吧,準備的事有我們,隻要晚上行動之前你能醒來就ok了,不然我呢可就自己過去了。到時候你醒來可別怪我們不叫你哦。”
“哈哈,我肯定會醒過來的。這次來魔都最主要的事就是幫你救回屠神他們以及幫你奪回韓家,要是因為我睡著了而錯過了行動,我豈不是要自責死了。”蘇銘笑道。
弑魂也開口道:“放心吧師父,六點五十分時如果師父你還不出來,我一定會去敲你的門叫醒你。隻是希望師父的起床氣不要太大,一拳砸過來我可支撐不住。”
“好徒弟,放心吧,你師父我還是有自控能力的。絕對不會讓你受贍。既然如此我就先回房間休息去了。”蘇銘罷,便轉身回了房間。
剛關上門,蘇銘臉上的笑容便全部消失不見,一直以來努力壓抑著的暗勁也猶如噴泉一般轟然爆發,猶如一把鋒利至極的利刃,在對自己千刀萬梗
蘇銘連忙坐到了床上,脫掉了上衣,默默感受著暗勁的奔騰。情況比他料想的還要差,這次突破到暗勁七重需要的能量本就過大,再加上他之前與金言思的大鬥中身體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狀態,暗勁也水到渠成的突破了。
可是那時的蘇銘可沒有閑工夫去控製暗勁的運轉,隻能分心將之壓製住,從而導致了暗勁的反撲,而蘇銘的體內則直接成為了暗勁叫囂著的戰場。
緊接著,暗勁又恢複了正常,隻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無法言書的瘙癢福這種感覺,就像是**著身子塗抹鹽水,被一百頭羊舔舐,並且皮膚病發作。十分的難以承受。
然而蘇銘知道此時正處於一個十分緊要的關頭,猛地一咬舌尖刺激著體內的痛覺神經,讓他能夠時刻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來麵對暗勁的反撲。
此時蘇銘的精神已經宛如戰敗聊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奄奄一息,卻始終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任憑暗勁如何衝撞也能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始終不被打散。
而暗勁也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宿主這個身體的強橫,暗勁越發地肆無忌憚地攻擊著蘇銘的五髒六腑以及每一條經脈,仿佛在硬生生地憑借著蠻力拓寬著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