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間尹少昊從某個不省心的人那返回武德殿,沒在內殿找到他相見的人正準備招暗影,一道身影落下單膝跪地貼心報告,
“主子,夫人在觀星台”,話落旦見眼前人影消失,趕忙緊隨其後跟上,順便感歎下主子的身手似乎又有突破。
女人晃著腳坐在第七層觀星台屋簷上,看的月牙和桃子緊張的很,就怕她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倒是珍珠淡定的很,這丫頭在南滇比這更高的法柱都攀爬過,這算什麼。待見到某個身影起跳上塔,上前拉起兩個發光電燈泡撇撇嘴指給她們看,幾人識趣的暫退。
林悠舞望著滿天的星星心想明天會是個好天氣,瞧那些星光多亮啊,算算日子,不知不覺在這都呆了有大半年,手朝空中一揮點開界麵,七七八八可算又到1000積分。在物品兌換那欄有些遲疑的愣愣,算了,用其他辦法吧,還是給男女主留著。
她想起下午同淩才人的對答,到最後就連顧嬤嬤等人都覺得魏然太可憐,魏安伯府太過齷齪。原來當年,魏然的母親伯府二房夫人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其實就是魏然,小的是一雙同胞姐妹,沒想到伯府老夫人的親侄女待嫁閨中時同家裏護院偷情被發現且已有身孕,為保住這個從小養大的侄女,老太太竟夥同長子魏安伯偷換了二兒子的一個小女兒將其丟棄,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還是被二房夫人發現,誰又不會認識自己的孩子呢。幹脆他們一不做二不休,借機逼死對方,又利用二房老爺在外帶兵之際,以雙子不詳之兆,衝喜之名將表姑娘嫁入二房成了魏然的後母。
從此魏然同親妹妹過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起先幾年她們父親雖未歸家但仍在還好,一切規製麵上依舊過而去,等十二歲時她們的父親戰死沙場,妹妹直接被人下毒病死,而魏然被關直到十六歲宮裏選妃,魏安伯讓她給自己嫡長女作陪襯去參選,卻沒想到那時候的她已經學會些生存技能,反借此擠下對方入宮避難,讓魏安伯府的人恨的牙癢癢,從進宮就開始安排人使跘子,深怕淩才人得寵報仇。
同她說話時,林悠舞發現隻要對方一緊張就習慣扣手指,站在心理學角度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高雅心能威脅她,想必是控製了她想找的人,要不是承諾找安安要麼就是魏然口中死而逃生的生母,當然後者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五十。唉,歎口氣,林悠舞心想,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一點不假,那些惡人好好的在魏安伯府享用二房一家人的榮華富貴和平安喜樂。而魏然掙紮在失去一切又無法報仇的惡性循環裏,不黑化都對不住觀眾。
一下子覺得她會蠱術也就情有可原,要防惡魔可不得以牙還牙,隻是教授的人來自南滇皇宮,這件事要告訴今蓬一下,好歹他也是皇室成員。
她發呆思考的時間足足有半刻,尹少昊就靜悄悄的靠近坐在身側,等人反應過來著實還嚇一跳,“哇,洵哥哥,你什麼時候到的”,林悠舞捂著胸口,這好家夥走路真的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