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站在會場,高傲,危險,就像是帶刺的黑玫瑰。
她的存在,強大的氣場,幾乎是讓別人感覺不到那一對男女的存在。
蘇小姐極少露麵,外人可能有點不熟,隻知道南城有那麼一號人的存在,小小年紀,氣場其實一點都不差,不必當年蘇家老爺子差。
“蘇清淺,你太過分了,我是依仗著和你外公的關係,所以對你百般客氣,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德禮終究忍不了,上前一步。
蘇清淺說話太難聽,太霸道,今天可是他兒子最重要的日子了。
“陳伯伯,我也是因為外公的交情尊重您的,您前兩天還鄭重其事的介紹我,這才兩日的功夫,就大變了態度,我不懂你們之間的利益關係,我隻知道,欺負我蘇清淺的人,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陳德禮還真的小看了蘇清淺,當年蘇恒因為膽子大,闖蕩南城,無人敢惹。
這蘇小姐小小年紀,就有點蘇恒當年的風範,這一言一行,仿佛無形的威脅一般,深入他的心中。
盡管,林安然之前跟自己談起蘇清淺的時候,很自信的說這蘇清淺在公司的權利早就被架空,不存在任何利用價值,隻不過現在看起來,蘇清淺似乎不像是林安然說的那般包子。
這強大的氣場,顯然跟蘇恒一樣,是常勝將軍呢。
舉手投足之間,把這張揚跋扈,和霸氣外漏結合的恰到好處。
“話說完了,你們自便。”
她轉身,利落離去,嬌小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宴會會場,在場眾人議論紛紛。
穆依瀾昂貴的白裙子,被潑了紅酒,心中那個心疼啊,恨不得將眼前的蘇清淺撕碎。
此刻,顧崇明站起來:“陳桀,走吧!”
陳桀今天才發現,這蘇小姐不僅僅是囂張跋扈而已,她才是真正見過大場麵的人,鬧事的時候完全不卑不亢,將一種高傲的性格表達的淋漓盡致,帶刺的玫瑰,哪怕是誰碰了,都會受傷。
到了門口,蘇清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清淺,剛才真痛快!”
任婉言跟蘇清淺擊掌慶祝一下勝利,蘇清淺這才隱約露出一絲笑意來。
“好在,他們這邊沒有雇傭什麼保安或者打手,不然的話就不會這樣簡單了。”
蘇清淺為人還是有點謙虛的模樣。
“糟了,我還要回去上課呢,清淺我們晚上再聯係。”
任婉言今天可是把重要的事情都推了這才出來的,現在事情解決了,便急不可耐的離開了。
看到任婉言的身影,她淡淡的笑了笑,歎了一口氣。
若是這件事情隻牽扯到她也就算了,還有外公的顏麵,蘇清淺幾乎一點都不會姑息。
此時此刻,一陣風輕輕的吹過,她有點冷,卻還是抬腳離開了酒店,剛剛走了幾步,一輛黑色的勞斯拉斯便在自己麵前停了下來,深色不透光的窗戶,仿佛一個黑洞,帶給她無限的恐懼。
副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男人:“洛小姐,我們主人想要請你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