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讓女人替你擋刀子,這事兒辦的不地道吧,有種你下來親自跟我的人較量較量?”
南天,穩坐車內,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田友亮。眼瞳中,盡是不屑神情:
“想讓我親自出手?
就憑這些小雜碎,根本不配!”
田友亮有些惱火,畢竟從未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但同時,他又有些本能的畏懼。
眼前的男人宛如真龍出世,普通人看不出也就罷了,像田友亮這樣混社會混成人精的,沒理由認不出誰是真命天子。
“兄弟,姓肖的讓我綁架艾妙妙,人,我好端端的收著呢,沒打沒罵。
你拿贖金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這語氣,對於田友亮而言,已經是近乎於討好了。
畢竟,他從沒有對誰低過頭,尤其是年紀比自己還小的男人!
但,這些話在南天耳中,簡直是搞笑。
什麼叫‘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他就是來取這些人的命的!
點燃一支煙,南天淡淡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團雲霧。
“三十秒。”
他一聲令下,青狐刹那間開始屠戮。是的,就是單方麵的屠戮,因為對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整個野馬俱樂部,已經成為青狐手裏的血海地獄,所有打手都不過是她手裏的破布娃娃,想要怎麼擺弄都隨意,想讓他們怎麼死,也都是輕輕鬆鬆,唾手可得罷了!
二十四秒。
僅僅用了二十四秒的時間!
青狐從懷中抽出一方手帕,擦幹淨了指尖濺落的幾滴鮮血。
她的狠辣在北境是出了名的,一手斬月掌法也很熟練,南天沒有白收她這個徒弟。
隻可惜,青狐心思太狠,最終也無法像南天一樣,將斬月掌法發揮到極致優雅,殺人不見血,雁過不留痕的境界。
不過,能夠在二十四秒的時間,放倒無數全職打手,青狐的本事,也已經高到驚人的程度了。
田友亮,目瞪口呆!
肖總,更是感到一陣一陣的頭皮發麻!
“兄弟...?...不,大爺,您老人家究竟是何方神聖,大駕光臨滄州這種地方,是小的有失遠迎!”
田友亮膝蓋一軟,幾乎要跪到地上了。就在此時,南天的眼已經燃到了盡頭,他推開車門,卻遲遲沒有走出車內。
車外的地麵,染了一大片鮮血,汙穢不堪!
“天爺,您可別髒了腳,踩著我的衣服下來就是。”
不得不說,田友亮很有拍馬屁的天賦,直接把自己身上價值百十萬的高級定製外套丟在血地裏,讓南天墊著走。
但南天,還是淡漠的望著他。
看的田友亮頭皮發麻!
“過來,跪下!”
四個字,宛如千斤重的巨石,狠狠壓在田友亮身上,幾乎要把他的脊椎壓垮墜斷!
“嗬嗬,沒聽說過古時候的天下之主,王侯將相們,都是踩著奴才的背下馬,以他們的身體當馬凳的麼?
能有這資格,都算是你的榮幸了!還不快滾過去,跪下!”
青狐一聲嬌斥,田友亮腦子裏卻忽然劃過一道閃電!
王侯將相!
眼前這臉色蒼白的青年,難道真的是什麼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士可殺,不可辱,你有本事就別裝神弄鬼,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