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兩天, 華辰風竟然都沒有回來。
我打過他的電話,他沒有接聽。
問了蔣軒龍,蔣軒龍說四哥在辦一些私事,其他的沒有透露任何信息。
一說到是私事,我就禁不住把華辰風淩晨出去和林南聯係起來,我總覺得,這世上隻有一個會讓華辰風如此緊張,那個人就是林南,當然,我這裏所指的是真正的林南。
不管我是不是生氣,華辰風的事,我是管不了的,隻能隨他去。
想想也真是悲哀,我雖然是他妻子,但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究其原因,也是因為我太弱,現在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華辰風給的,所以他才能在我的生活中占了絕對的主導地位。
那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她說她是華董的秘書,讓我去華氏總部華董的辦公室,華董要見我。
我問她哪個華董,她說是董事局主席華耀輝先生。
華辰風的爸爸竟然突然要見我,這讓我很是疑惑,心想難道是華辰風又出了什麼問題了?
我開車趕往華氏總部,卻在大堂被保安攔住,保安問我找誰,我說找華耀輝,保安有些不相信,問我知不知道華耀輝是誰?
我說他是華氏董事局主席,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要連他是誰他都不知道,那我還來找他?
保安一聽真是找華耀輝的,頓時緊張起來,馬上打電話請示上麵,不一會,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下來了,她自我介紹說自己姓方齡,是耀輝的秘書,當然了,華耀輝這樣的職位,當然不止一個秘書,她是秘書之一。
乘坐專用電梯到38樓,華耀輝的辦公室就在這裏。
方齡將我帶到門口,輕輕敲門,裏麵傳來華耀輝‘請進’的聲音,這才推門進去,“董事長,姚小姐到了。”
“好,拿杯咖啡給淇淇吧。”光耀輝說。
方齡出去了,華耀輝示意我坐下。
我簡單打量了一下,辦公室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奢華,相對華家‘白宮’住宅的張揚高調,華耀輝的辦公室就顯得‘簡樸’多了,但那一套紅木辦公家具,很明顯還是非常昂貴的。
“華董,您找我有事?”我禮貌地問。
“淇淇啊,那天股東會,你表現很搶眼啊,風頭蓋過了所有人啊。”華耀輝笑著說。
我拿不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
所以我隻是笑了笑,沒有答。
“辰風其實是我們家最有才華的一個孩子,但他行事太過張揚和不守規距,你的出現,倒讓我看到了一些希望。或許你真的是他最適合作他妻子的人,所以從那天起,我決定支持你融入這個家庭。”
“謝謝華董……”
“又叫華董,私下就叫爸爸吧?我們現在可是在談私事。”華耀輝笑著說。
我隻好有些不好意思地改口,“謝謝爸爸。”
從我從車禍受傷後醒來,我失去所有記憶後,我就沒有爸爸了,現在叫出‘爸爸’這兩個字,顯得生硬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