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莫非……你是想……”
葉鵬飛目光一冷,開口打斷他的話:“帶我去見阿彪!”
“是!”暴熊哥縮了縮脖子,哪裏還敢多問。
隻是,那可是副市長啊,葉少竟然連副市長的主意都敢打,這……這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葉少說得不錯,就算是再大的官員,一旦貪贓枉法,濫用職權,被政府察覺,也隻有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大約十多分鍾後,暴熊哥帶著葉鵬飛來到了一個廢棄的修車廠。
阿彪穿著背心、短褲、被烤著兩根柱子上,渾身鮮血淋漓,聳拉著腦袋,極其虛弱。
旁邊的幾個小弟見到暴熊哥和葉鵬飛出現,迅速上前,一臉的慚愧。
“葉少,暴熊哥,這家夥嘴很硬,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但就是不說。”
暴熊哥有些不爽,覺得在葉鵬飛麵前沒了麵子,立馬罵了這幾人兩句,說他們太沒用了,簡直丟臉啊。
葉鵬飛走過去看了兩眼,笑著說道:“有些犯人為了減輕痛苦,都會通過各種手段暈過去,這些人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怪不得他們。”
“啊?還有這樣的手段?我去,這丫的,他嗎的,故意裝死啊!”
“潑醒他!葉少現在要問話。”暴熊哥察言觀色,趕緊說了一句。
“是是是!”幾名小弟立馬將水打來,潑在阿彪的臉上。
或許是冰冷的水流刺激了他的神經,對方的身體立馬顫抖幾下,緊接著,便緩慢地抬起頭。
臉上到處都是淤青、鮮血,明顯已經經受了不小的考驗。
在見到葉鵬飛之後,阿彪突然笑了起來,仿佛早就預料到兩人的這一次見麵。
“你總算來了……是我,小看了你。”
阿彪艱難地說出這句話,麵色顯得有些頹廢、沮喪還有一絲恨意。
葉鵬飛盯著阿彪,笑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等著張鶴原來救你。隻可惜,你恐怕要失望了!”
阿彪麵色不變,露出不屑的神情:“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葉鵬飛眉頭一挑道:“說真的,我並不想用刑,如果可能的話,我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你開口,你現在說也是說,你受盡百般折磨之後,還是說!為什麼非得選擇第二種結果呢?更何況,聽說……最近要競選市長了。”
如果說之前的話,讓阿彪根本不屑,但是後麵一句話,卻讓阿彪的眼睛迅速眯了起來。隻是很快,阿彪便掩飾住自己的表情,並笑著說道:“競選市長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鵬飛撇了撇嘴道:“當然有關係,張副市長要是因為某些事,倒台的話,你以為他的那些政敵們不會上去踩兩腳?一旦張副市長完蛋,他的兒子張鶴原,自然也得跟著完蛋!所以,你懂的,說出你知道的事,我可以考慮留一條小命。”
“嗬嗬,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之後,阿彪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何必呢?”葉鵬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得逼供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