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頓時笑了起來,所有人都以為蘇小白是在學著清妙說話,也沒有人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畢竟逆天改命,那都是虛無飄渺的事情。
一群人一邊笑著,一邊對著蘇小白豎起了大拇指,還有人遙遙對他舉起了酒杯,這個社會,能夠像他一樣見義勇為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清妙一臉驚恐地看著蘇小白,接著再次爬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剛出門,他又摔了一跤,鄭關耳也起身朝外跑去,出門後,也跟著摔倒,甚至摔得更加淒慘。
楊佳音深吸了一口氣,嬌聲喝道:“鄭關耳,你這個禽獸!”
這一聲嬌喝之後,楊佳音的胸口起伏,她扭頭看著蘇小白道:“多謝這位先生了,這位先生真認識武當的人?”
“當然了,我和武當掌教清慧還是有點交情的。”蘇小白淡淡道,末了話鋒一轉:“謝就不用謝了,那個鄭關耳絕對不是好人,以後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他禍害過的女人,足足有數十人了,而且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有錢,他不僅禍害女人,還騙女人錢,這種騙財騙色的人,就是垃圾。”
楊佳音一怔,接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身邊那名牛仔褲女子這時湊了過來,頗有點潑辣地說道:“佳音,我就說這個鄭關耳不是好東西,以後再來,我就揍他!”
“先生,那你能不能替我請一下武當清慧大師,我總覺得家裏的風水不好,需要改一改了。”楊佳音伸手握了女伴的手一下,接著瞄著蘇小白說道。
蘇小白一怔,末了聳了聳肩,語重心長道:“我覺得,風水有時候或許是挺重要,但也不要過多的依賴,還是要改變自身的一些習慣。
你父親的病,還是得好好治,你母親的身體,隻要遵從醫囑就好,至於你,隻要有手有腳,工作自然不難找到。”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閃了閃,落到了楊佳音的身上,看到了其中的一條因果,那是屬於她父親的,他的腿受了傷。
那明顯是被車撞出來的,整條左腿,膝蓋以下麵臨著截肢危險,但這一家人卻還算是良民,一直也沒過什麼虧心事,所以遇到事情才會這麼糾結。
楊佳音歎了一聲道:“可是我父親的腿,隻能截肢了,這對他而言就是最沉重的打擊,我們家境並富裕,這樣一來,父親就不可能工作了,我……”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表情中透著幾分的茫然,蘇小白微微應道:“我覺得,你再讓醫院給看看比較好,也可能那是誤診,就是小毛病,住兩天院也就好了。”
一縷因果湧動,蘇小白直接以因果之力改變了楊佳音父親的腿傷,因果改變,天地自然就認可了這樣的改變。
楊佳音怔了怔,她瞄著蘇小白道:“先生,真是這樣嗎?”
“相信我,不信你去醫院看看,你父親應當可以起來走動了,醫院方麵,絕對是誤診。”蘇小白聳了聳肩,一臉平和地看著楊佳音。
楊佳音咬了咬牙,一把握住了蘇小白的手,輕輕道:“那我就相信先生,這就去醫院看看,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都要謝謝先生,你有微信嗎,我加你一下?”
蘇小白摸出手機,楊佳音掃了二維碼,接著拉著身邊的女子轉身就走,那名牛仔褲短發女子一邊走一邊說道:“佳音,你別急啊,這位先生那麼帥,我還想和他好好聊聊呢,這麼帥的男人,我是頭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