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華佗向陳楷投射著十分銳利的目光,簡直要將陳楷看穿。
“真的!”陳楷冒著汗,一臉真誠的保證著。
“嗯?”此時盯著陳楷的華佗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疑惑的發出了聲。
“嗯?”陳楷看著麵前充滿疑惑的華佗也十分的疑惑。
“嗯?”小藥童突然探著腦袋插入了陳楷和華佗的中間,看著這兩個嗯來嗯去的人也嗯了起來。
“嘿,你們怎麼走路都沒音兒啊!嚇死我了!”陳楷捂著自己今晚已經受到三次驚嚇了的心髒吵吵道。
“我們走路當然沒音了!你嚇什麼呀,又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小藥童瞥了陳楷一眼,沒好氣的繼續說著:“師傅,我說你去哪了,等您老半天了,怎麼還不回去啊!”
“別鬧,你看陳楷,這印堂不是一般的黑啊。”華佗繼續盯著陳楷的印堂,連小藥童看都沒看一眼。
於是小藥童和華佗就像看外星人一般瞪大了眼睛就朝著陳楷的印堂望去。
“哎哎哎,你們看什麼看,我又不是外星人。”陳楷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自己的額頭反抗道。
“去練功吧!”華佗將手一甩,對著麵前的陳楷道。
“練功?為什麼?”一臉懵逼的陳楷向著華佗問道。
“別問那麼多。藥童,一起去陽清池。”華佗的聲音懶懶的,但非常的具有執行力。
“啊?我們都要去?”小藥童有些不高興,嘟著嘴向麵前的師傅問道:“您不唱歌了?說好的‘鬥地主百人斬慶典’呢?您不慶祝了?”
“什麼?”陳楷聽了覺得有些好笑,便繼續問道:“‘鬥地主什麼什麼晚會’那是什麼東西啊?”說完便噗嗤嗤的笑了出來。
小藥童將麵前的陳楷瞥了一眼,沒好氣的說:“是‘鬥地主百人斬慶典’。這是師傅在刷新了鬥地主戰勝記錄的慶典!你不知道師傅有多厲害!”一旁的小藥童作小迷弟狀的看著麵前一副得意洋洋的華佗。
“那個鄒衍,光他就輸給師傅有二十三次。”說完小藥童便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隨即繼續道:“你不知道,最後一盤,他氣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哈!”
陳楷想了想鄒衍臉變綠的樣子,便哈哈哈的也笑了起來。
“走,去練功。”一直在一旁靜靜站著的華佗傳來了沒有溫度的聲音。
於是,三人便在陽清池練了一會兒功。結束後,華佗和小藥童繼續著自己的慶典,陳楷也想參與進去,被二人用“三個人是奇數不吉利”的說法成功趕了出去,於是陳楷悻悻的就回到了現實世界。
“怎麼今天大家都這麼奇怪?我的印堂那麼黑?我得瞅瞅。”說著陳楷就朝鏡子前走去。陳楷照了照鏡子,果然發現自己的印堂處果然黑的十分明顯,他研習過陰陽家術的,因此他也知道,印堂發黑是大凶之兆。
“哦!我想起來了!”陳楷急匆匆的將紅繩和小黑瓶拿了過來,耳邊響起的是來自鄒衍的忠告。無論如何,師傅都不可能騙我,照做總不會錯。於是陳楷便按鄒衍所要求的將紅繩先剪成三段,然後在自己的脖子處,左手的手腕處及右腿的小腿處分別纏了七圈。
然後陳楷照了照鏡子,發現麵前的自己十分搞笑,就像一個諧星般,便捧腹大笑起來。
就在這片刻間,狂風大作,開始在陳楷的窗外怒吼著,咆哮著。甚至把陳楷房間原本打開的窗子給吹得劈裏啪啦作響。
“這天可真奇怪。”陳楷嘀咕著,便朝自己的房門走了出去,想要將那窗戶給緊閉上,以免窗戶在和牆壁發生碰撞時碎了,因為如果窗戶要是碎掉了,那麼自己的母親就會變成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
“咦!”陳楷想了想後果,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唔……”一推開門,陳楷便被狂風給吹的睜不開眼睛,隨即而來的是陣陣的涼意,一陣可怕的念頭浮上了陳楷的心頭。陳楷當即就退回了自己的屋子。
“宋老怪。”陳楷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這個名字,隻是他的意識在告訴他,可能是宋老怪要來尋仇了。看來自己,真的不能小瞧了,因為今天所見的兩位師傅都告訴了他有劫數,所以他一定要萬事小心。
房間外狂風呼嘯著,玻璃又被那狂風給吹得劈裏啪啦的作響,陳楷在心裏默默的比對了一下宋老怪的可怕程度以及自己母親的可怕程度,毅然決然的選擇關上玻璃。在陳楷準備出門之前,他將自己剛剛放在桌上的小黑瓶緊緊的攥在了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