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林莎莎告訴了我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消息,呂成宏竟然上吊了,不過好在林莎莎趕過去的及時,救了他,現在在醫院呢。
我無奈的掛掉電話,洗刷之後正準備睡覺,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打開門一看是李子,眉頭一皺,把他讓進來。
“我查到了。”
“哦?快說,她在哪兒?”
“原來她被王豪軟禁起來,想通過軟禁的方式逼迫她和自己上床,但是黎小姐後來自己跑掉了,到現在王豪還在四處找呢。”
聽他說了這個消息,我心中咯噔一下,這和我最後得到的黎筱筱的消息完全一樣。
“那麼,你知道她跑去哪兒了嗎?”
“這個還不清楚,你要知道,我如果能夠找到的話,那麼王豪不早就找到了嗎?”李子說著,遞給我一支煙,繼續說:“我覺得你應該想開點,林晨,你想啊,雖然我們找不到她,王豪不一樣也找不到嗎,那這對於黎筱筱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你說對吧?”
我隨口答應一聲,而他也沒有再多停留,轉身便離開了,臨走前對我說他還會替我打聽著,讓我放心。
當我關上門的那一刻,心中泛起一抹無奈的笑容,把事情交給他們我能放心才怪。
日子表麵上波瀾不驚,但是水麵之下到底有多少暗湧在相互撞擊,恐怕隻有當事人才能知道的最清楚,又一個星期過去,王豪來這裏的頻率越來越高,有時候甚至一天來好幾次,每次帶來的人都不一樣。
看得出他已經在著手準備大事了。
這天晚上我剛要去場子裏巡邏,突然蔣偉誠叫住我,說道:“林晨,最近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吊兒郎當了。”
自從我來到這裏上班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蔣偉誠這樣嚴肅,遂問道:“誠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最近老板要在這裏接待一個大客戶,預計是後天抵達,我們的安保一定要做好最基本的保衛工作。你在裏麵都熟了,跟那些個不安分的小混混們都說一下,這段時間裏讓他們安穩一些。我告訴你,如果到時候咱們這塊的工作出了事,恐怕連我都得卷鋪蓋滾蛋,明白嗎?”
我立刻表示明白,沒想到這次真的這麼嚴重,不知道他接待的是什麼客人呢,要求居然這麼高。
晚上下班後,林莎莎給我打電話,說已經開車在距離場子不遠的地方等我了,讓我過去。
上了車,我發現她今天打扮的竟然十分有女人味,甚至還化了淡妝,這讓我有些琢磨不同到底是什麼情況。
“哎,林警官,什麼事啊?”
“別問,跟我走就是了。”
說完她發動車子,緩緩朝前開去,路上車子開得比較慢,和平時她那種風風火火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人都有一個習慣性的想法,一旦某個人給你的第一印象或者是前幾次給了你什麼印象,那麼之後如果那人的習慣或者做法一旦更改,那麼你便會不習慣,甚至懷疑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而此時的林莎莎給我的感覺正是如此。
她把車子開到市南一處小胡同裏,這個小胡同裏竟然有很多的二十四小時茶座,掩映在無盡的綠蔭中,在夏夜裏,給人一種十分舒爽的感覺。
我跟著她一起走進一家裝修十分古樸的茶座裏,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一個小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