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攔著我?”許國立假裝生氣,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人怎麼莫名其妙,前一秒還客客套套,後一秒就凶神惡煞。難不成……這群人還發現端倪了?可……許國立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至少現在來說。
他這次行動的目標隻是找到孫恒,並確認他是否安全。跟報警完全八竿子打不著。他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這樣做的威脅力會有多大。況且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未必能把他們抓獲。
“我們剛剛截到信息,說是有人查到我們定位地點,破了我們基地的密碼層,而這裏除了你之外也就隻有他進來過。”他指的是孫恒。原本相安無事,而這倆個生麵孔來了之後,就引起了特警的注意力,難不成還是機緣巧合?
他們的工作就是在鋼絲上跳舞,完全沒有退路,一旦身份暴露就代表他所有的財富被宗旨,判處死刑。所以在這群亡命之徒的人生字典中根本沒有機緣巧合這四個字,寧可殺起無,也不放走一個。
而孫恒更是不知所措,久久才反應過來。既然這不是他的,也不是許國立。那誰會無緣無故破解他們的密碼層?貪玩?那也不至於啊。突然,孫恒身體打了個激靈,似是想到了什麼。
難道這群團夥之中,還有警方的臥底?不過這道理也行不通啊,這群“地下黨”的通訊技術如此發達,就一個普通的小保安怎麼可能破解的了。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躍過保鏢和守門人員?那這技術是得有多頂尖,能比普通的肉眼更為尖銳。
如果是特警的話……那也不可能,出發之前老錢就交代過,華夏已經命他們全權管理此事。特警隊的人肯定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插上一腳,非但撈不到好處,還惹得一身禍。
那會是誰?不過言下之意,最重要的還是把他倆的關係撇清出去。別的容後在意。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還沒查清楚就急急腳把黑鍋扔給我?看清楚了,哥是實打實的,在這來玩,你可別誣賴我,要是讓我大哥知道的話,肯定把你剁著吃,臭小子 。”孫恒的語氣玩劣了許多,像個有福無名的公子哥,現在隻有把自己的身份偽造成個地痞流氓,才可以讓這群亡命之徒信服一二。
說完孫恒還把剛剛買入和投資的發票給守門員過目了一次,大字上明寫著投資叁拾萬。還好剛剛給自己做了保險特意買了一份,果真能派上用場,在危難之際救自己一命。
“那行,這事與你無關,你倆又該怎麼解釋。”
孫恒算是撇清關係了,可許國立瞬間又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我有什麼好說的啊?總之你們算是完了,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報警把你們這群人通通給抓住,活該!你們就是活該!”站在許國立旁邊的男子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話一出,他二十幾年的生命就此被葬送。幾個壯漢強行給那名男子喂下一顆藥丸,壓製住他的手臂,咽下沒有三秒就沒有了動靜,看來這種藥的效果非常之毒。
而且手法利落毫不猶豫,看來這麼多年,這已變成了宰物場。
“那你們什麼時候能放我們出去,我們就是來這兒玩,可不想惹得一身是禍,要是有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可沒時間在這兒陪你們玩小孩子泥巴,趕緊解決。”從眾多賭眾中出來了一名男子,滿臉不愉快的咒罵道。
這些人之所以不遠千裏來這兒下注賭博就是覺得這兒的安全係統強有一定的保護性,否則誰會千裏迢迢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但是現在他們的安全係統被破壞,就證明這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們可不想因此惹上一身的麻煩。
而且幾乎來這的都是些商業高手或者富家子弟,一旦事情被曝光那他們的名譽就會大大的折損,就算最後能成功的撈出來,也會花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我們非常抱歉打擾了各位的興致,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比較棘手,也請各位稍等一下,稍安勿躁,我們很快就會有人處理好。”從遠處傳來一股潺潺的清流男聲,很是幹淨。
一個穿著休閑上衣的男子進入了孫恒的視角,說話的力度雖然清晰,但很是有勁,而且這裏的人對他唯聽似從,就能猜測出來,是這兒的負責人或者老板,總而言之在這片賭場,能說得上話。
給許國立打了個眼色,試意讓他好好接觸,指不定靠這個就能翻得了身,不用束搏在這兒。
“多利你先退下,這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你去後台看看解決了沒有,速度必須要快不能被人給追蹤到。”那男子對著保鏢小心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