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好好的,富麗堂皇的賭場,要知道,他們的賭場可是非常非常隱蔽的,去的時候還要帶上眼罩和耳機,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被端?
“不可能吧?賭場耶!而且還是地下的,怎麼可能被警察那群窩囊廢給端了。”孫恒吧唧吧唧說道。
兩人似乎都希望他們聽到的是假的。可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孫恒覺得明明昨天還好好的,為什麼一下子就被警察給端了呢,這讓孫恒很害怕,甚至讓他有點膽戰心驚。
奈爾孫為什麼要破壞地下賭場的保護層呢,而且奈爾孫為什麼要告訴我呢,而且地下賭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奈爾孫的保鏢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的臉色就變得非常慘白,而且還對我們說沒我們事了,讓我們可以走了。
難道昨天他臉色蒼白急匆匆的跑出去就是因為警察來了嗎,要不然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跑了出去,後來,那個端點就被警察徹徹底底的清查了,奈爾孫究竟是誰呢?他是警方的人,還是我們的人,還是他沒有什麼身份,就是地下賭場的管事的呢,可他為什麼要破壞保護層呢?現在孫恒的腦袋裏有很多疑問,好想找人來把他解答,可是誰又能來告訴他呢?
“奈爾孫,你究竟是敵還是友啊……”孫恒小聲嘀咕著。
地下賭場這件事情,似乎也告一段落了,沒有人再去想它了,也許那些人都忘了有這個地下賭場了,隻是偶爾想起來有點疑問而已。
而陳浩呢,卻沒有了消息,無論什麼信息都沒有,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陳浩這個人一樣,自從上次在他家下麵觀察那麼久,才發現原來他把窗簾關後跑路了的時候,孫恒就沒有在查到他的蹤影了,陳浩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去向。
過了很久了……風平浪靜,已經平靜了有一段時間,而且平靜得讓人害怕。
在過了很久的有一天,許國立打電話給孫恒,自從那次過後,他們就分開個自回個自家了。
“喂!孫恒啊,起床了。”許國立說道。
“蒽~幹嘛啊,一大早的就把我給吵醒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孫恒眯著眼說道。
“起床了!太陽都快把你的屁股給曬焦了,你哥我早早的就去跑了一圈山了,你卻還在睡,快點起床,我在你們樓下的粿條店等你。許國立氣喘籲籲的說道。
“嗬嗬,許國立,你不行啊,跑了一圈就氣喘籲籲的,你等著,給我十分鍾,我這就起床。孫恒伸了個懶腰說道。
“啊!”孫恒發出來一聲舒服的叫聲,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慢吞吞的走到窗戶旁邊,拉開了窗簾,眯著眼睛望了望樓下的粿條店,發現許國立正在下麵吃著粿條呢。
孫恒緩緩的走到自家的廁所了,打開了水龍頭,把頭放在裏麵衝洗了一下,然後拿了個杯子,盛了一點水,然後開始涮起了牙。
客廳的水已經煮好了,他喝了一杯水,然後慢慢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孫恒那了錢包和鑰匙,然後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拿了一雙鞋穿了起來,係好了鞋帶,然後關上了門,就下樓了。
這家夥,怎麼怎麼慢呢?每次都要慢吞吞的,是不是忘了我在下麵等他了。許國立嘀咕道。
孫恒走到許國立麵前說:“什麼事啊,找我。”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許國立鄙視道。
“好吧,”孫恒說完轉向老板,“老板!來碗大份的麵。”
說完,孫恒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剛剛拿起手機想看看新聞就被一通電話給打斷了。
一看到顯示的是黃雅,孫恒就想逗逗她:“喂!”“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噗!”許國立聽到孫恒逗黃雅的話,噗的一聲把正在嘴裏嚼的粿條給噴了出來。
黃雅似乎是聽到許國立噴麵的聲音又或許早就知道這是孫恒說“孫恒,你別鬧了,我有緊急的事情跟你說。”黃雅帶著哭腔著急的對孫恒說道。
“什麼事啊?黃雅。”孫恒聽黃雅的聲音就知道這幾天的風平浪靜已經過去了,好像是有大事情發生了。所以孫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黃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雅說:“林……林家他們把整個流源市給控製住了”,原來,林家在流源市為發展勢力,在一個晚上,把整個流源市給翻了一番,控製了所有人,讓黃雅他們在流源市寸步難行,好像每天都有人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們不得已,才打電話給孫恒,想問一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現在他們都亂成一鍋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