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鍔集團是一個表麵上做著各種生意,但是背地裏全都是一些不法勾當的組織。無論是涉黑,軍火。賭博還是販賣人口。他們都做。而廖慶柔的母親就是被這個集團無緣無故給殺死的。
當時廖慶柔年幼,父親帶著廖慶柔兩人相依為命,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忘記過給母親報仇。於是二人沉澱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選擇想方設法的進入到集團內部。
恐鍔集團一直都是主權核心。分層管理。也就是說整個集團都是以樹杈狀來分著管理的。真正實權的其實隻有一個人,一個不為人知的幕後大boss。
當年廖慶柔的父親帶著他為了打入內部吃了不少的苦。
父女倆進了集團之後一直被人打壓,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是他們的內心從來沒有動搖過,那就是報仇!
二人從一開始被分配打掃衛生,到取得上麵的人信任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廖慶柔每每想到這些都會咬牙切齒。
她恨當時的社會,恨為什麼從小就沒有媽媽,當然她更恨的是這整個集團。
廖慶柔想起這個的時候都會暗下決心,一定要把父親交代給自己的事情辦好。否則,媽媽的仇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報了。
孫恒從曼玉家出來之後就沒有在上別的地方去,而是回了基地。正巧在回到寢室的時候碰到了同樣在外麵吹風的廖慶柔。
“喂。”孫恒首先看到了站在遠處的廖慶柔。
廖慶柔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是孫恒。
“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廖慶柔問道。
“你不也是沒睡。”
而且都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
“有心事麼,看你這麼晚了還不回寢室休息,應該是心情不好吧。”孫恒關心的問道。
廖慶柔看著滿臉關心樣子的孫恒回答道:“沒有,隻不過是睡不著,出來吹吹風,走走。”
“哦,這樣啊。”孫恒說。
“你幹什麼去了呢,現在這麼晚才回來。”廖慶柔反問。
孫恒不好意思說出實情,畢竟讓孫恒說出自己有好幾個女人的事確實容易讓人誤解。
於是孫恒回答道:“沒幹什麼,有個老戰友好些日子沒有聚了,出去聚了聚。”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孫恒,你說人到底究竟是為了什麼活著的。”廖慶柔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
被這麼一問孫恒也有些答不上來。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嗎?我之前想都沒有想過。”孫恒說。
談人生談理想這種事情孫橫很不在行。
看廖慶柔沒有說話孫恒繼續說道:“之前剛入伍的時候隻覺得把所有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到後來發現並不是,人活著不是單單的或者,有時候更為了一種信念。”
廖慶柔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啊,出什麼事情了嗎?”孫恒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隻不過突然有些感慨,”廖慶柔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同時拽了拽衣服。
孫恒很細心的發現了這個小動作。走到廖慶柔麵前說道:“天冷了,以後多穿件衣服。”然後二話沒說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了廖慶柔。
就在孫恒把衣服蓋到廖慶柔身上的時候,廖慶柔幅度很大的抖動了一下。臉都不禁的有些微紅。
“好了,時候已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孫恒說完便離開了。
廖慶柔看著孫恒遠去的背影,心裏有些不一樣的變化了。
“這個男人還真的不辜負父親的眼光啊。”廖慶柔心裏滿意的說道。
之後廖慶柔沒有多做逗留也就回寢室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清早,所有人都被一陣緊促的警報聲驚醒。
基地所有的人用了不到兩份中的時間就起床到了空地上。就連基地平時見不到的一些大領導此時也都到了空地上。
剛進入基地的新兵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在小聲嘀咕。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清早這麼大陣仗。”凡冰充滿好奇的說道。
“誰知道啊,你說咱們怎麼這麼倒黴,剛剛結束了新兵訓練,就有個什麼實戰演習,現在實戰演習好不容易結束了,現在又要有什麼幺蛾子及,我心好累啊。”樂正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這是老錢站出來說話了:“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聽我說,我知道事發突然,沒有給大家做好心理準備。但是此次事情不是我們基地給大家安排的,而是國家的事情。”
老錢這麼一說,眾人更加的議論紛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