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若和季言愣了一下。
對君墨澤為什麼突然和他們講起了這段他們M國的曆史有和寓意。
君墨澤聲音頓了一下,搭在輪椅上的手緊縮,繼續道,“當時舉國上下都認為這是一場天災,很多子民為了活命都四處逃竄。企圖離開自己的國家,去別處安居。
一個國家若是沒有了子民那麼就成為了一個空殼,所以當時的國王下令,封鎖城門,以不能放流得了的瘟疫的人離開,從而擴大感染。
子民並不傻,自然知道國王的政策是為了私利,但是畢竟權利在那裏,子民們也無計可施,每日除了祈求蒼天不要讓黴運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外,就是詛咒國王。
突然某日,國王也感染了所謂的瘟疫,並且來勢洶洶,不過一個月就歸於塵土。
對於這件事情所有的子民都認為是國王得到了報應,然而並不隻是國王自己受到了報應,在未來的三個月時間裏,皇族裏接二連三的有人離世。
事情太過於突然,皇族的禦用大夫全部束手無策。一時間M國皇室內部一片混亂,然而就在此時,一位自稱能控製這場災難的人出現了。
是皇室最不受寵的一位皇子,對於他的話,所有人都不相信,但是一直等他製止了這場瘟疫後,無論是子民還是官員大將全部對他欽佩有加,推舉他成為新一任的國王。
自此,那所謂的瘟疫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的語氣平淡,無論是說到故事的關鍵點還是令人匪夷之處,他的語調都未曾有過一分情緒的波動。
似乎是他隻是簡單的說個故事給他們聽一般。
祈若從他的語氣上聽不出什麼,君墨澤又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和他的眼神,自然也做不出什麼判斷。
抿了抿唇,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那場所謂的瘟疫,是那個不受寵的皇子所為的?”
君墨澤:“是。”
祈若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君墨澤會回答他回答的這麼幹脆利落。
他沒有再說話。
也沒有必要去問為什麼。
無非的,是為了皇位。
畢竟那位皇子的處境,這場瘟疫不僅除去了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還會受盡百姓的擁護愛戴。
他的繼位,沒有任何的汙點,相反的,滿是光環。因為他們的國王,曾是個救世主。怕是神一樣的存在。
隻是........
這個手段,未免太毒辣殘忍。
這個時候,季言突然開口道,“三殿下所說的三百年前奇怪的瘟疫難道和您身體裏的病毒有關聯?”
身為一個醫生自然是對皇室內部的權謀沒有太多的感想,倒是那個奇怪的瘟疫更加的和他的胃口。
聽道季言的話,祈若也恍然。
君墨澤所說的這個故事,到還真是和他有些相似。
同是皇族,同是突然而至奇怪的病情。
君墨澤輕歎了一口氣,轉動輪椅,回過身子,抬眸看向了季言和祈若,道,“是的。我體內的病毒是皇室的內部的一個科研人員從三百年前的曆史中受到的啟發,研製出來的。我......是第一個被拿去實驗的小白鼠。
隻可惜,我沒有普通的小白鼠那麼聽話,脫離了他的控製,所以也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躲在這裏偷得幾日閑。”
君墨澤的語氣中帶著隱隱的諷刺。
季言看了祈若一眼,祈若神色並不好。
既然是M國的內部事情,那麼......璿兒為什麼?
祈若頗為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事情要比他想象還要糟糕複雜!
“祈先生說你的愛人和我有一樣的情況,但是如果你愛人不是M國人,那是曾經去過M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