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他嗎?”她問我道。
我一怔,隨即搖頭道:“我還真不了解。不過,我從他對愛情的執著上估計他還真的不那麼壞。”
“這樣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點頭,隨和又在說道:“我不明白,黃姐為什麼不喜歡他。”
“我估計是黃姐忘不掉她那個已經死去了的丈夫。”我說,過去挽住了她的胳膊。讓我非常高興的是,她沒有反對我這個親密的動作。
“黃姐也是一個很執著的人。”她在歎息。
“是啊。”我說,心裏在想道:這樣的女人好像越來越少了。
“宇文豪,你經常和她在一起,她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江月忽然地問我道。我大吃一驚,急忙地停住腳步然後去看著她,“小月,你別胡思亂想啊。黃姐比我大,而且還幫了我們那麼多的忙。你不應該這樣去想人家的。”
“我隻是提醒你。提醒你,你明白嗎?”她瞪著我說道。
“小月,你不應該這樣去懷疑她的。你想想,這可能嗎?以前我懷疑過你,你當時那麼生氣。現在你怎麼就不好好想想我的感受呢?小月,我覺得夫妻之間最根本的就是互相要信任。你說是不是?”我認真地對她說道。
“豪,你說得對。可是,我就是不大放心你。”她說。
“你那麼漂亮,應該我不放心你才是。”我開玩笑地道。
“我是女人。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不一樣。我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男人就不一樣了,結婚的時間越長就越容易出現問題。”她說。
“誰說的?”我生氣地道,“對了,我可不是什麼雞和狗!”
“那你告訴我,難當你不覺得黃燦很漂亮嗎?”她問我道。
“她是很漂亮啊。但她漂亮不漂亮關我什麼事情?難當你不漂亮嗎?你才是我老婆呢。”我急忙地說。
“夫妻之間時間長了就會厭煩的。特別是你們男人,再漂亮的老婆在家裏也不知道珍惜。這叫審美疲勞,知道嗎?這是你們男人的通病。”她說。
“小月,我發現你總是把你自己的觀點強加在我身上。你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審美疲勞了?我覺得你倒是有這樣的情況。你說,我們倆是誰在嘿咻的時候看雜誌的?”我苦笑著說道。
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下,痛得我咧嘴。“人家那天是心情不好。”
“好啦。我開玩笑的。”我急忙地道,胳膊上還有餘痛傳來。
“我們回去吧。我今天想來了。”她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低聲地對我說道。
我大喜,“好啊。我們趕快回去。”
“不,我們去我們新房裏麵去。”她說。
“等搬家後我們再在那裏麵好好開始吧。現在那裏還沒收拾好。”我急忙地道。因為我把新房那地方看得很神聖,我不想在那個地方草草完成我們的歡愉。
“那裏已經被我布置好了。”她說,隨即看了看她腕上的手表,“現在還早,我們去買點東西回去。用你的卡。”
“行。”我笑道,顯得很慷慨。
嶽父沒有留我們。他看著我們兩個人親熱的樣子,不住地再咧嘴笑。
我沒有再去勸說他去找江月的媽媽,因為我覺得他也有他的苦惱。我和他都是男人,現在,我有些理解他了。
可是,江月卻一直很留心。在我們回城的路上她問我道:“你和我爸爸談得怎麼樣了?他和我媽媽的事情。”
“我覺得隨便他吧。他對我講了很多。我覺得他也有他的難處。”我含糊地說。
“那怎麼行?”她頓時嚷了起來。
“難道你自己沒問他?他是你爸爸呢。”我說。
“正因為他是我爸爸,我才不好問他啊。”她說。
於是,我把她父親告訴我的那些話對她講了,隨即說道:“小月,現在你知道了吧?你爸爸他也有他的想法的。”
她看著我,“你是不是很同情他?”
我點頭,“我覺得你媽媽以前有些事情沒做好。”
“所以你覺得他很值得同情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和他一樣可憐?覺得我也在欺負你是不是?”她問我道。
我沒想到她會把她父親的事情與我聯係起來,“小月,這各是一碼子事情。”
“豪,其實你們男人不知道,我們女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一種愛呢。如果我們不愛對方的話,怎麼可能那樣去做呢?”她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