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你笑什麼?”黃燦進來了,她詫異地在問。
“我們剛才說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唐波爾笑道,“是宇文大哥講的一個笑話。宇文大哥,你給黃姐也講講。”
我急忙地去瞪她,心想:我哪裏有什麼笑話啊?你這豈不是為難我嗎?
“哦?講來我聽聽。”黃燦來看我,隨即坐到了我和遲浩南之間。
“黃姐,別聽她的。”我急忙地道。江月在我旁邊禁不住地笑了起來。
“宇文,你過分啊,有笑話竟然不講給我聽。”黃燦頓時不滿起來。
我頓時被逼到了絕處,急忙地道:“我講,我講。有一次看竇文濤講自己剛當主持時的糗事,他說,有一次主持一台晚會時,他從容地走上台去,深情地說:‘朋友們,您見過黃河嗎?您知道它是我們的母親河嗎?’在一番深情的介紹黃河後,他說道:‘下麵請聽《長江之歌》’”
“哈哈!”唐波爾、江月還有遲浩南都大笑了起來,黃燦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這有什麼好笑的?說錯台詞的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嗎?”
我苦笑。因為我知道他們真正笑的是什麼。“來,我們喝酒吧。黃姐,你也喝點好不好?”
她搖頭,“我不喝。你和浩南少喝點吧。”
“也行。”我沒勸她,“黃姐,你和小唐哥哥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問得很直接。
“原來你們剛才笑的是這件事情啊?”黃燦看著我問道。
“不是。”我急忙地道,“不過,我們都很關心這件事情的。”
“我帶著孩子,他還沒結過婚。我覺得不合適。”她搖頭道。
“那不是問題啊?隻要你們兩個人都覺得對方不錯就行。”我說。
“給我倒點酒。我們別說這件事情了好不好?”黃燦黯然道。
氣氛頓時冷淡了下來,於是大家默默地開始喝酒,開始吃菜。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影響了你們的氣氛?”黃燦問道。
“不是啊。來,黃姐,我敬你。孩子最近還好吧?”我急忙地端杯。
她頓時展顏地笑了,“宇文,我覺得孩子最近很少生病了。”
我很高興,“是嗎?那我一會兒去檢查一下。”
“太好了。我家裏有聽診器,我去買的。平時我也學著聽呢。”她笑著說。
“是嗎?那我就不用回家去拿了。”我說,頓時覺得她這個當母親的還真的是很不容易。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你和我一起去嗎?”我問江月道。
“你去吧。早點回來。”她說。
“要不了多少時間的。”我說。
“我從波爾那裏借了一盤碟子。”她在我耳邊輕聲地道。
我詫異地看著她,發現她的臉通紅。我不禁激動起來,“我看了孩子後馬上就回來。”
我很驚訝,黃燦的孩子的情況好像好了很多,心髒的雜音也不再那麼明顯了。
“怎麼樣?我聽了很久,什麼都聽不出來。”黃燦看著我,擔憂地問道。
“黃姐,我覺得孩子心髒的那個孔好像在慢慢閉合了。雜音小多了。明天你帶孩子到醫院去做一個彩超。再做一次看看。”我說。
“真的?!”她頓時激動起來。
我點頭,“我隻是從聽診上覺得是這樣。真實的情況還得做了彩超後才知道。”
“今天晚上可以做嗎?”她問我道。
我搖頭,“這不是急診項目,晚上沒人。”
“那好吧。明天我帶孩子來。對了,你明天在不在?”她問我道。
“在的。我陪你去。”我說。
“你再聽聽。”她要求我道。
於是我再次去聽,沒錯,還是那樣。“我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聽完後我笑著對她說。
“太好了。”她說,臉上有笑,還有淚水。
“黃姐,但願孩子能夠好起來。不過,你還是要注意孩子的保暖。千萬不要讓他感冒。”我提醒道。
她點頭,眼淚一滴滴往下滴落。
我歎息,“黃姐,我回去了。明天早點到醫院來。一上班我就把檢查單填好。”
“謝謝你,宇文。”
我沒有拒絕她的謝意,朝她點了點頭後離開。
“怎麼樣?”回到家裏後江月問我道。
“很奇怪。”我說,心裏也覺得是一種奇跡。
“怎麼啦?”她問道。
“孩子心髒的那個孔好像在慢慢閉合了。”我說。
“真的?”她頓時高興了起來,“難道奇跡真的發生了?”
我點頭。
“太好了。豪,快去洗澡,我們好好祝賀一下。”她對我說道,滿臉的春情。
我頓時大笑起來,“你這種祝賀方式倒是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