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你今天怎麼賴床了?快起來!我給你煮好了牛奶和雞蛋了。”我正躺在床上癡癡地想,卻聽到外麵江月的大叫聲。
急忙從床上爬起來,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下麵那個部位一直是勃起的,膀胱裏麵也脹得厲害,匆忙地朝廁所跑去。
“我覺得今天沒那麼癢了。”洗漱完畢後我坐到餐桌處的時候江月正在吃早餐,她對我說道。
“那就好。”我回應道。心裏卻對她有些不滿了:這是吃早餐的時候呢,怎麼說這件事情?
“你怎麼這麼冷淡?”她看著我問道。
我搖頭歎息,“小月,雖然我是醫生,但是在吃飯的時候說這樣的事情不大好吧?昨天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心理。明白嗎?”
“我是你老婆,有什麼不能說的?”她不滿地道。
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來,“小月,我記得我在讀書的時候聽到我老師講過一個故事。那是我老師的老師的故事。我老師的老師是一位外科醫生,一般來講,外科醫生是比較風流的,但是那位外科醫生在他老婆去世後卻一直沒有再娶,也從來沒有和其他的任何女人有過不正當的關係。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她頓時被我的故事吸引住了。
“因為他老婆從來沒有在他麵前展示過她的身體。他們的每一次歡愛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他老婆給了他一直神秘的感受,一直到她死去他都沒有看到過他老婆的身體。當然,這有些過分,不過,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是夫妻也應該互相保持一種神秘。男女之間,特別是有些身體上的缺陷最好不要展示給對方。因為兩個人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很可能會互相厭煩。你不是說過一句話嗎?審美疲勞。所以,我覺得我們都應該注意這方麵的問題。”我回答說。
她看著我,沒有笑。
我心裏忐忑:她不會因此生氣吧?
她在看著我,看得我內心忐忑不安,“怎麼啦?”我問道。
“豪,我發現自己以前還做得真不好。我可能把婚姻看得太簡單了。我本以為兩個人在一起,有感情就行。”她歎息著說。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其實,我們身邊那麼多的人,他們在結婚的時候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後來有的卻離婚了,我覺得並不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上出了問題,而是相互的交流上出了毛病。小月,我覺得我們也應該引起注意。”
“嗯。你說得對。豪,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我從小就沒有了父親,所以一直缺乏安全感。前些日子裏麵我對你有些擔心,所以脾氣不大好。你沒有再生我的氣吧?”她說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小月,我們是夫妻,我哪裏可能那麼小氣?”
“是嗎?”她歪著頭問我道。我發現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當然。”我急忙地回答,“小月,我們偶爾吵一次是很正常的,但是,事情過去後都應該互相原諒。隻要我們都沒有犯原則上的錯誤。”
“如果某一天你犯了原則上的錯誤呢?”她問我道。
“不可能。”我堅決地道。
“我說的是萬一、如果。”她笑道。
我依然搖頭,“我說了,沒有可能,也沒有如果。”
“那就好。”她燦爛地在笑。
現在,我越發地變得聰明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假如我真的按照她的話去回答了的話,後果將會非常嚴重。所以,我在心裏唯有歎息:她仍然是那麼敏感。
不過,讓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她今天竟然沒生氣,而且還主動承認了她自己的不足。我覺得,這是她最大的進步。
讓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唐波爾竟然去買了一條狗回家。那天她很高興,首先來敲我們家的門,“小月姐,你看,我的狗狗漂亮嗎?”
“哪裏來的?”江月詫異地問道。
“買的。牧羊犬。怎麼樣?漂亮吧?”她說。
我天生不喜歡寵物,“你買這玩意兒幹什麼?養在家裏回很髒的。”
“我教它規矩。讓它學會到廁所去拉屎拉尿。”唐波爾說。
“還不如早點要孩子。孩子可比狗好玩。”我笑著說。
“你年齡大了,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她癟嘴道。
我頓時怔住了。江月在旁邊大笑。
“宇文大哥,你別和她計較。”遲浩南急忙過來對我說。我隻好苦笑。
“走,我們聊天去。”他過來拉我。現在,我們兩個人每天晚上都會聊一會兒天的,這已經成為了我們每天晚上的必修課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當天晚上,我竟然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很奇怪,奇怪得讓我醒來後仍然驚訝萬分。
我夢見自己看見唐波爾在和她買回來得那條牧羊犬交合!
醒來後我許久沒有回過神來,我不住地在想這個夢所代表的是什麼。同時,我在內心裏麵責怪我自己,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真正對她生過氣。在我的心中,我一直很喜歡她的,還有內疚。而頭天晚上的那個夢卻讓我更加地加深了對她的那種負疚的感覺,我把自己的那個夢當成了內心對她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