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這丫頭,真有心計。現在我知道了:她是在與我熱吻之後叫的遲浩南,目的是讓他到病房來看看我們同時值班的時候究竟分別在做什麼。隻不過她是讓遲浩南送衣服,這樣就給了遲浩南一種感覺:我和唐波爾雖然是一起在值班,但我們都是在忙著各自的事情。她是為了半夜的事情以防萬一啊。也正因為如此她才可以肯定遲浩南在白天不會回家。
不過,我還是害怕。“你好好睡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宇文大哥,你別走,好嗎?”她說,眼淚帶著哀求。
“要不你去我家吧。江月今天全天的課。”我心動了。
“不行的宇文大哥。女人對其他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她說。
我沒想到女人還有這樣一種特性,頓時呆住了。
“就這裏。你去關你家的門。我等你。”她說。
我出了她的臥室,當我去到我家的門口的時候,一種巨大的恐懼向我襲來,我有一種感覺,感覺遲浩南正在回家的路上。
猶豫一會兒之後,我去將她家的門拉上,然後回家。心裏頓時踏實了。
一覺睡到中午。
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饑餓。家裏卻沒什麼吃的。洗漱完畢後出門,準備到樓下吃點什麼。剛打開門,卻發現對麵唐波爾家的門是開著的。
我記得自己好像出門的時候關了她家的門的啊?難道她這麼早就起床了?或者是遲浩南回來了?我心裏想道,忽然地緊張了起來。
“宇文大哥,你醒啦?快來吃飯。我去買了菜的。”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唐波爾從她家裏麵跑了出來,她笑著在對我說道。
“遲浩南回來了?”我試探著問道。
“沒有。”她說,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裏全是哀怨。我呆立在了那裏。
她過來拉我,“快進來。飯菜都冷了,我一直在等你。你怎麼這麼睡得啊?”
我木然地進去了,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僵硬。
“快請坐。宇文大哥,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她笑著說。
我不禁苦笑。江月曾經告訴過她和遲浩南我第一次去她家的事情,當時唐波爾笑得差點岔了氣。
很快地我就吃完了飯,我根本就沒有嚐到她做的飯菜的味道。
“吃飽了?”她問我,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
我點頭。
她朝我走了過來,“宇文大哥,親親我。”
我覺得她今天很奇怪,好像瘋狂了似的。但是,我發現自己無法拒絕她的這種瘋狂,我心理的底線被她突破了。於是,我站了起來,將她擁抱住,然後開始親吻她。
開始的時候我很小心,很緩慢地將自己的唇在她臉上移動。但是她的反應卻非常的激烈,她帶動著我很快就達到了忘我的境地。她帶著我去到了她的臥室,進入到了那一片紅色之中。
我跟隨著她躺倒在了她的床上,她忘情地在吻著我,同時開始脫我的衣服。心裏早已經丟棄了一切:管它的,不就是離婚嗎?
不多一會兒,我和她都已經變得如同嬰兒一般,她白玉般的軀體完整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它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我停住了自己的吻,用顫抖的手無撫摸她那令人心顫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撫摸。
“宇文大哥,我冷……”猛然地,我聽到她在說。
我頓時清醒了過來,緊緊地去將她擁抱住,順手扯過了床上那床紅色的被子……
頹然地倒在了她的身旁。她沒有動,我也沒有。
“哥……我差點死了。”許久之後,我終於聽到了她的聲音。
她的聲音讓我再次緊張、害怕了起來,急忙地起身,嘴裏說道:“波爾,我們太瘋狂了。”
“哥,我是故意的。這就好像學開車一樣,需要破膽。有了今天,今後你就不會再害怕了。”她悠悠地說。
我頓時愕然。
“哥,我想和你經常在一起。”她繼續地說道。
“你和遲浩南在一起沒感覺?”我問道。作為男人,這種好奇心永遠都有,而現在,我的問話裏麵卻帶有了一種另類的東西。
“沒有感情的婚姻和xing愛就如同白開水一樣。”她回答說。
我不禁歎息。
急忙地起床,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回家。
我覺得自己很卑鄙,在做完了那件事情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自己的安全。
我很疲憊,回家洗澡後去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你怎麼還在睡覺?”江月回家後叫醒了我。
“昨天晚上來了幾個急診住院的病人,一晚上沒怎麼睡覺。”我說。
“吃中午飯沒有?”她問道。
我心裏一動,急忙地回答道:“在唐波爾那裏吃的。她昨天晚上也值夜班,中午她做了飯,來叫的我。”
“你這個妹妹真好。”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