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一直沒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因為什麼而感到鬱悶。因為我知道他自己肯定會說的。
在這座城市的中間有一條江,人們喜歡在江邊休閑,商家也就因此給人們提供了這樣便利的環境,所以江的兩岸都是茶樓或者酒樓。
我和遲浩南沒去到船上,因為他臨時改變了主意。“算了,我們就在江邊找一家酒樓算了。”在江邊下車後他對我說道。
“為什麼?你不是說去吃魚嗎?”我問道。
“船上搖搖晃晃的,還沒喝醉自己就已經醉了。”他笑著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行,我們找一家風景不錯的酒樓吧。”
就在江邊,露天處,一張小桌,幾樣精致的菜品,一瓶白酒。我和他麵對而坐。
“來,我們先喝一杯。”我舉杯對他說道。
他喝下了,然後看著我問道:“宇文大哥,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鬱悶啊?”
我頓時笑了起來,“我知道你自己會講的。而且,我有意不問你,就是想讓你心裏難受。”
他看著我,隨即大笑,“宇文大哥,你真壞。唉!說實話,我本來很鬱悶的,但是卻早已經愉快起來了。”
“這是為什麼?”我詫異地問道。
“今天一看到你我就覺得愉快了。”他說,朝我舉杯。
我喝下了,隨即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什麼美女,你怎麼會看見我就愉快了?對了浩南,你不會出現了什麼變化了吧?不會搞成同性戀什麼的了吧?我告訴你啊,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可馬上就走。”
“別亂說。”他急忙地道,“我可是標準的男人。”
我大笑。
“又被你欺負了。”他苦笑道,“宇文大哥,今天我找你喝酒的目的就是想問你,你和江月姐結婚這麼久了,你和她沒出什麼問題吧?”
我被他的話搞糊塗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和江月會出什麼問題呢?”
“宇文大哥,有些事情我可以問你嗎?如果我問到了你們隱私的話你不會生氣吧?”他忽然嚴肅了起來。
我更加地疑惑了,“你究竟什麼意思嘛?”
他搖頭道:“算了,我還真問不出口。來,我們喝酒。可能我們再喝一點的話就沒問題了。”
我看著他,“你今天還真奇怪。你把我搞得緊張了。”
“喝酒。”他朝我舉杯。
“等等!”我急忙地道,“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聽說了我和江月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了嗎?”
他卻在搖頭,“不是的。是我和波爾之間出現了一些問題,我想問問你和江月姐之間是不是和我們一樣。”
這下我才明白了,原來他是想問我我和江月之間是否存在他和唐波爾之間那樣的一些問題。他是想知道他和唐波爾之間出現的那些問題究竟是屬於個性呢還是共性。
“那你隨便問吧。反正就我們兩兄弟在這裏。”我頓時輕鬆了起來。
“那我真的問了啊。”他說。
“問吧。”我說,隨即舉杯,“來,別著急,我們一邊說話一邊喝酒。”
我們喝下了,他看著我,嘴巴動了動卻沒有問出話來。我頓時笑了起來,“哈哈!怎麼啦?”
他搖頭,“不行,我還得再喝點。不然的話我問不出來。”
我覺得他太好玩了,急忙地道:“行,我們再喝幾杯。”
幾杯酒後,他終於問了出來,“宇文大哥,你現在和江月姐多久做一次?”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做一次?做什麼?”
他瞪了我一眼,大聲地道:“你逗我玩是不是?當然是做?愛啦。”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用手指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的好,“你家夥,怎麼問我這個問題?”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要問的是隱私啊?”他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我仿佛明白了,隨即去問他:“你和唐波爾……難道……。”
“現在是我問你呢。”他說。
我這下明白了,看來唐波爾和他之間的那種事情出了問題。我當然明白,他們出了問題肯定和我有關係。我不能告訴他實情。我在心裏想道。
“我們是老夫老妻了,現在做得也很少了。最多一周一次吧。”我說。
他看著我,驚訝地道:“不會吧?”
“怎麼不會?開始的時候互相新鮮,每天做幾次的情況都有。現在不行了,審美疲勞。而且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哪裏還有那樣的精神?!”
“你騙我。”他搖頭道。
“我幹嘛要騙你?”我瞪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