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氏聽到這話,卻是嗚呼一聲就跪在了老夫人的麵前。伸手就抱住了祁雲萱,哭著喊道。
“萱兒啊,你可饒了你二嬸嬸吧。剛才我也是一著急,擔心你身邊的奴才不好啊。這樣,回去我就給你找幾個丫鬟送過去。那個李貴二嬸嬸絕對不輕饒了他,你可不能讓你二嬸嬸氣著了老夫人啊。”
莫氏口中喊著,可是最後卻還是將罪都怪在了祁雲萱的身上。祁雲萱冷笑一聲,一把將莫氏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下來,臉上是一派的不知所措。
“二嬸嬸誤會了,萱兒隻是擔心堂哥身邊出現這樣的人,今天我的臉都敢劃傷,那明日是不是敢行刺祖父了?咱們家到底是國公府,我平時寬待下人,卻是讓多少人以為我好欺負,卻不知道,在這府裏麵。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老夫人這也是擔心二嬸嬸,二嬸嬸有什麼話盡管和老夫人說,萱兒是小輩,絕不會忤逆老夫人的意思。”
“你……”莫氏聽著祁雲萱這一篇伶牙俐齒的話,卻是嚇得目瞪口呆。
比看到祁雲萱的臉毀了,還讓她驚訝。什麼時候,祁雲萱居然有這樣的口才了?
她是小輩不敢忤逆長輩,難道她莫氏的輩分比老夫人的還大嗎?這話一出,莫氏要是再糾纏不清,那就是忤逆長輩了。
“娘,你快起來吧。祖母這也是擔心家裏麵有其他這樣的惡奴,你放心吧。”祁核程看向祁雲萱,眼底一片冷芒。
一轉頭卻是對著十皇子龍翰澤笑的歉意,“今日讓十皇子看了府中的笑話,實在心懷是歉意。”
龍翰澤看了一眼被丫鬟扶著離開的祁雲萱,眼底卻是閃過驚疑。
祁雲萱被紫杉扶著回到了屋子裏麵,一進門就看到院子裏麵的丫鬟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
看到自己回來了,卻是做鳥獸散了,根本沒有將她這個小姐放在眼裏。
紫杉氣的想要罵人,可是想到自己小姐臉上的傷口,卻是更加著急的去找了大夫來。
祁雲萱看著自己鐲子上麵的黑血,趁著眾人不注意,再次找了一根銀簪子,不惜再次弄疼傷口擠出鮮血來,滴到銀簪子上麵。
當看到銀針微微發黑的顏色,祁雲萱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
到底,自己臉上的是胎記還是毒計呢?
如果自己臉上真的是毒的話,那是誰給年幼的自己下的毒?還有,娘親的身體一直不好,這又是什麼緣故?
想到這裏,祁雲萱的手不禁握成拳。過去的她,在這府裏麵這麼多年,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
想不到自己重生,居然什麼都被她發現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出真相。
等到紫杉將大夫請過來,祁雲萱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就是國公府常年請來的大夫。
而這個大夫果然沒有說自己臉上的是毒,隻是說這算是毀容了,以後都會留下疤痕了。
祁雲萱在屋子裏麵,冷漠的看著那個大夫開著方子。而就在這個時候,老夫人卻是帶著人走了進來。
“臉上怎麼樣了?大夫,這可要緊,不會留下疤痕吧?”
老夫人的臉上還是一派的嚴謹,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