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王府的貝子?”祁雲萱卻是驚訝了
有這人嗎?
她前世完全不知道啊!
雖說前世也是和順治王府的交情不深,可祁雲萱也沒迷糊到連順治王府有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別說那人還是個貝子,身份昂貴,不至於連一點印象也沒有才對啊。
“對啊。”紫衫點點頭,覺得有些疑惑,“小姐你不知道嗎?”
祁雲萱:“……”
“啊!對了,小姐你估計還真不知道。”
突然,就在祁雲萱想著要怎樣圓過去這個話題的時候,紫衫驀地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貝子不是順治王妃所生,而是順治王在南下的侍妾生的,那侍妾是個青樓的戲子,是以前順治王年輕時的闖的禍,因身份卑微一向不受順治王待見,所以連著原來的貝子也一直養在南下外莊不曾帶回去過。
最近是因為二少夫人都被王妃收為義女了,所以王妃娘娘幹脆也借這個名頭將那侍妾所生孩子接了回來,皇上注重情誼,又念在這是順治王唯一一個兒子,才將他封為貝子。
發生這些事的時候小姐你剛好不在,貴妃娘娘為了讓你靜心修養又特地屏蔽了一切外界消息,所以小姐你也難免不知道。”
紫衫話一堆堆的說的滔滔不絕,讓祁雲萱明白之際同時也感慨今世的變化是如此之大。
也難怪她前世不知情。
前世的她根本就未曾救下香茗,所以自然也沒有順治王妃錢氏收香茗為義女將香茗順風順水嫁給祁核程一事,而若沒有香茗一事,那麼錢氏自然也不可能想到在南下還有個可憐的侍妾孩子,更不可能向皇上請求接回,皇上也不會從而將他封為貝子。
這就如同從陡峭山上滾下來的小石子一般,原本隻是順手一做的事情一不留神就會讓這事情如同滾動的小石子一般越滾越大越滾越大,從而導致自己看到與前世不同的景色。
“不過你說貝子是王妃娘娘接回來的,這句話當真嗎?”話雖是這麼說,祁雲萱還是有些疑惑。
孩子再可憐再無奈再孤苦伶仃,那也是別人的孩子,錢氏真的有這麼心善會去撿來別人的孩子來撫養嗎?會把自己含辛茹苦打理的順順利利整整齊齊的順治王府有朝一日轉手讓人嗎?
“還有,貝子接回來了,貝子原來的生母怎麼辦?”
因為這件事情是祁雲萱前世從未經曆過的,自然好奇心也更加多了幾分,重活一世,許多事情也許在別人眼裏看來很新穎,但在祁雲萱心裏卻是如同一杯泡了又泡一泡再泡的茶葉一般索然無味,難道遇到了一件不在自己意料之中且還對自己無弊的,怎能覺得不興奮。
噢,也不能完全說無弊。
方才紫衫也說過了,祁馨兒最近和那個順治貝子走得很近,那麼就說明兩家很有可能再度聯姻,作為一個小姐,若不是事先有目標在先,無緣無故或者不得家人允許就去接見外男那是絕對不和禮節的。
“人自然是王妃娘娘接的啊,不是和小姐你說了,順治王爺不喜歡那個戲子所以連帶著不喜歡貝子嗎?至於貝子原來的生母嘛……聽說在一年以前已經死去,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是一個人在外漂泊,王妃娘娘也是看貝子可憐所以才讓貝子過到她膝下做兒子撫養的。”麵對祁雲萱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紫衫也並沒有什麼不滿,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她本就愛聽和收集一些小消息,所以回答這些問題也沒什麼難度。
“一年前就已經死去了啊。”祁雲萱點點頭,也著實明白了錢氏將他帶回來的原因。
她就說順治王妃錢氏作為一個王妃作為一個全京城公認的管家最為恰好妥當的女子,不會因為軟心腸去做一些愚蠢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或者在陰暗點,搞不好她本就想把那貝子接回來養著呢,隻可惜順治王爺不讓。
而自己前些時候的香茗事宜剛好接了這個空檔,讓這才錢氏有了個借口。
隻是還是有些奇怪,為何寧願去拿人家的養也不願自己生呢?
想了想前世順治王妃錢氏的結局和下場,她一路勤勤懇懇圓圓滿滿,順治王府家大業大,雖然是龍瀚澤一黨,但哪怕是龍瀚澤死了,龍享禦登基後,龍享禦也是對他們禮讓有加。
不過這麼一想,好像的確前世的順治王妃是到祁雲萱她死之前也沒有個懷孕的消息傳來,更不要說後頭還能生個兒子了。
“怎的,以前倒還不覺得萱兒喜歡聽這些消息,今日怎麼忽然關注起來。”本來在一旁默默無言的扶著祁雲萱向前走的祁玉娘看到祁雲萱點頭和略有所思的表情,驀然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不過馨兒也卻是有福,如若這場婚姻也能成的話,那麼二房和順治王府絕對算是親上加親了。”